为后罢。”
……
夜已过,正午日头高高挂在天空,朗照着方才经历兵燹之祸上京。
拂拂个鲤鱼打挺,从梦中惊起,冷汗瞬间淌下来。
“牧临川??”
四周空空荡荡,安安静静,并无人应声。
目光所及之处,竟然是全然陌生室内。
屋里窗明几净,陈设素净,墙上还挂有副大字,以遒劲笔力写作个“禅”字。
拂拂头皮顿时麻半边。
这是哪儿??
她、她不是和那小,bao君刚从河里爬出来吗?
又摸胸前,湿漉漉衣衫都已经被换下来,竟然是身僧袍。
他俩这是被救?还是被抓?
拂拂惊疑不定,忙赤着脚飞奔下床,打开门往外看去。
出门,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个佛寺之中。
远处,个女郎正提着食盒缓缓走来,女郎也身着袭僧袍,未施脂粉,捻细腰,雪肤花貌,明艳动人。
待女郎缓缓走近,看到女郎容貌那刻,拂拂睁大眼:“崔、崔蛮??”
那少女竟然是阔别已久崔蛮。
崔蛮看到她,眼里掠过抹惊讶,又迅速化作抹不自在。
“你醒?”
“怎醒得这早?”少女嘀咕声。
拂拂茫然地左顾右盼:“这是哪儿怎在这儿?你救?”
又急切地追问道,“牧临川呢?”
崔蛮面露不耐之色,“你问这多叫如何作答?”
拂拂自知失态,红红脸,抿紧唇:“抱、抱歉啊,是太着急。”
看到少女眼睛明亮又急切地盯着她,软化语气,身后几乎快具象化出条毛茸茸尾巴,摇来摇去。
简直就像只急不可耐小狗。
崔蛮不合时宜地想道。
少女嘴角不由翘起个笑,有意想要再捉弄她番。
不过,转瞬又变脸色。
她在想些什?还小狗??
少女气急败坏地跺跺脚,故作冷淡地扬起下颔,恶声恶气道:“他没事儿,受点伤,在床上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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