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下雨天就活该在外面淋雨是吧?”
少年面色铁青,攥住她胳膊,咄咄逼人道:“你身为孤王后与外男拉拉扯扯,不遵妇道,难道还怪孤?”
若说牧临川这是在吃醋,她好歹还能忍耐二,勉为其难地顺个毛什,可他好感度都跌破谷底,这无比直男癌言论摆明是把她当成个私人物品来使唤。
拂拂被他气得佛出窍二佛升天,努力挣挣,没挣开,脑子抽,也不知道怎想,口就咬上去。
虎牙刺入皮肉,狠狠地磨磨,牧临川吃痛松开手。
少女明澈双眼里倒映出他眉眼。压抑着团怒火,像是恨不得把眼里他给烧死。
“你是不是有病,和张中丞根本不是这个关系。”口咬下去,拂拂稍微顺点儿气,直眉瞪眼道,“只是等雨停时候同张中丞请教学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她竟然还敢咬他?!
梦里旖旎与现实残酷形成鲜明对照,少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下意识冷冷回嘴道:“张中丞,叫得如此亲密。那上次在琅嬛阁也是缘分?也是碰巧?”
“上次刘黄门与全常侍明明也在。”
“你身为君妻不与外臣不避嫌,是孤说错你?”
盯着牧临川脸看会儿,拂拂是彻底无力。
她究竟在跟他胡搅蛮缠着些什啊。
牧临川,你是拿小作精剧本吗?《帝王恩》里作精人设其实是你吧?
意识到面前这人无法沟通之后,陆拂拂她认栽,嘟囔道:“随便你。”
没想到她认命在牧临川眼里又成拒不配合之意。
少年惊怒得两颊更红,眼中猛地闪烁下,“这说是孤原因咯?”
拂拂气恼地鼓起脸:“你爱怎想怎想?行吧?”
“那要是非要这想呢?”
拂拂恼怒:“你爱这想也没办法。”
“牧临川,你能不能别闹,能不能别这无理取闹?”
牧临川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无理取闹?你看看到底是谁先无理取闹?”
少年又是震惊,又是委屈和愤怒:“你竟然说无理取闹。”润泽双眸,几乎快要冒火。
是谁明知他断腿,这多天里对他不闻不问。
又是谁,解禁足之后又与别人拉拉扯扯。
怒火渐涨,越烧越旺,到顶却好似猛地下熄灭。
少年怒容陡然收,脸色飞快地冷下来,胸中如塞冰雪。
拂拂意识到和这小疯子是说不通,提起裙子就要往亭子外面冲,却被人把箍住,拉入怀中。
少年眼睫低垂,他神情有些莫名漠然和冰冷。
“卿卿。”
牧临川呼吸喷吐在她耳侧。
拂拂鸡皮疙瘩颗颗地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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