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模样渐渐重合，既让他心脏乱跳，又在想到法裕时候，令他作呕。
他曾经拿着刀，朝自己下面比划
几下，认认真真地思量着剁下来可能性。
至少能换个清静，但
想到宫里那些宦者，却又刹住这个危险想法。
万漏尿……
裴姝这局下得实在有点儿心神不宁，她能觉察到少年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脖颈间。
裴姝呼吸微滞，臊得脖子连同耳根都红个透，女子微微抿唇，摁下这纷乱心绪，继续落子。
陛下……还在看她。
牧临川：……好想杀人。
棋盘上最忌分心，稍不注意，就已落下风。
裴姝眼角余光悄悄瞥眼牧临川，少年换个姿势，目光落在棋盘上，神色辨不出喜怒。
裴姝不敢再看，心脏忡忡乱跳，脸红得好像能听到血液在体内汩汩流动声响。
他必须得找个东西转移自己注意力，否则下秒，就要提刀叫裴姝与大郑夫人血溅当场。
“当啷”轻响，最后子落下。
大郑夫人叹口气：“
输。”
裴姝面上未露骄色，摇摇头道：“是夫人多番相让。”
说话间，她能感觉到牧临川目光在她与大郑夫人身上游移，最终落在她发顶。
裴姝袖中手指悄悄攥紧，不免猜测起他心意来。
牧临川烦躁地扬起眉：……要不还是挑个谁杀吧？？
意识到少年直在盯着裴姝看，大郑夫人心里松口气。站起身，裙摆曳地，袅袅走到牧临川面前。
“陛下，天色已晚，今晚就在玉寿殿歇息吧。”
牧临川终于将目光从裴姝身上转过来。
大郑夫人善解人意道：“妾叫裴女史来服侍陛下。”
招招手：“裴女史，照顾好陛下。”
说完，屏声静气地等着牧临川反应。
出乎意料是，那位嗜杀少年天子，并未露出什
动怒之色，他颇为闲适地换个姿势，漫不经心地随手将裴姝拥入怀中，“哦，那就留下来吧。”
夜色已深。
大郑夫人从玉寿殿中退出去，去偏殿，对着盏寒灯怔怔出神。
芙蓉看在眼里，欲言又止：“夫人，夜深，该歇息。”
大郑夫人这才恍然回神，女人摇摇头，轻揉着额角，神情倦倦：“不困，再说罢。”
“此事不成，心中放不下，也睡不着。”
看着大郑夫人仿佛骤然苍老十岁面容，芙蓉在心中长长叹口气。
这或许就是后宫女人悲哀吧，要把别女人往自己夫婿床上送。
……
大郑夫人走，整座宫殿便安静下来。
少年百无聊赖地转着眼睛，四下打量这这座宫殿。
这是他妻子寝殿，他却好像第次来般，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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