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点是乖巧，不好听就是胆小。
他蹙眉，“甄杳。”
“哥哥？”
“今天
事，
不是怪你，明白吗？”
沉默片刻，甄杳重重地点头，“明白。”
“如果你今天真出
事，不担心没办法向别人交代。”他嗓音平静如同深潭，“因为连向自己都交代不。”
她
怔，头垂下来，脸转向车窗侧，羞愧与动容将她紧紧包裹住。
“哥哥，对不起。”
“不用向道歉。”宋渌柏发动车子，淡淡道，“责任不在你。”
责任在他。
明知道她可能会遇上些风险，但却只安排徐承在她身边。他明明比她年长，本该以思虑周全打点好切，但是人却在他手里遇险。
回忆起几个小时前她倒在车前画面，宋渌柏瞳眸微缩，攥紧方向盘。
他竟然将她看得这
重。
甄杳闷声不吭地揪着手里安全带，在片严肃氛围里小心翼翼开口：“下次——”
“不会再有下次。”宋渌柏打断她，“以后会亲自陪着你。”
她闭上嘴，抿着唇笑笑，“嗯！”
甄杳很清楚自己从开始就是有点怕他，但或许也就是在开始，在他从蒋家将她带走时候起，她就对他有种类似雏鸟情结天然信赖。
这种依赖感掺杂着点畏惧，和宋延辞跟宋历骁带给她感觉都不同。
车内气氛悄无声息地缓和。
“刚才，”男人略停顿后才继续道，“并没有真要走，你应该清楚。”
甄杳当然清楚这点，不然他也不会那快就折返，现在看来说那些重话也只是为让她学会信任和依赖而已，只是手段格外强硬，也格外有效。
然而“知道”三个字都到嘴边，又被她咽回去。
甄杳攥着安全带眨眨眼。糟糕，觉得这样跟自己“解释”男人有点可爱怎办……
“真吗？”她脑子热，拙劣地表演着惊讶和委屈，“还以为哥哥你真不准备再管，觉得终于能摆脱这个麻烦什……”
旁边驾驶座上人竟然时没有说话。
“不是。”半晌，他僵硬地扔下两个字。
她半信半疑地“哦”声。
“……”
“甄杳。”短短两个字，她竟然听出点咬牙耐着性子意味。
她忍着笑，“嗯！”
“要是觉得你是个麻烦，或者不想管你，开始就不会同意妈提议，懂吗？”
“知道，可是刚才是真以为你生气。”
宋渌柏额角突突跳两下，被磨得快没脾气，“——”
句话刚开个头，放在仪表台上手机就突兀地振动起来，他拧眉瞥来电人，眉心顿时蹙得更紧。
方向盘转，车缓缓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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