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走廊延伸,却止于某扇门前。
伫立在那里高大身影维持着同样动作站好会儿,自动感应灯熄灭后迟迟没有亮起。宋渌柏半身形隐没在昏暗之中,脸上神色莫辨。
少女轻柔嗓音还算清晰地传递过来。她举着手机,眉眼间都是笑意,那句“也想早点过去陪你呀”甜得人某根不知名神经隐隐抽动,让人莫名烦躁。
这烦躁在他半小时后接到某个电话时愈发强烈。
“渌柏,你在家里?”
“什事。”他克制着语气,然而隔着电话间距离也没妨碍宋延辞听出他不悦。
“谁又惹你不痛快。”
宋渌柏轻嗤,淡淡道:“还能有谁。”
宋延辞迟疑片刻,“你总不会指是杳杳?她那乖巧懂事,你又欺负她?”
“有事说事。”四个字语气愈冷。
“好吧,那直接说。刚才跟杳杳通电话,发现她最近心理状态不错,或许可以试着再提次心理医生事。不过提起时候要注意方式方法,你千万不能吓着她、强迫她答应,如果搞不定可以交给。”
宋渌柏盯着钢笔在白纸上投下黑影,语气难辨,“你倒是格外关心她。”
“这还远远不到‘格外’范畴。”
“你想说明什?”他蓦地合上文件,钢笔被连带着在桌上骨碌滚动几下,“你们不是亲兄妹,做太多会让她落人口舌。”
沉默顿时蔓延开。
忽然,宋延辞失笑,对这番说辞格外诧异且无奈,“你怎会这想?这件事上你太敏感,而且会有分寸。”
宋渌柏抬眸看向窗外,树木枝叶重叠阴影投映在他眼底。
“但愿是这样。”
*
第二天下午甄杳接到陈页电话,对方说她错过辩论赛很可惜,又说他比赛获胜后拿到两张国外某位教授讲座门票,想带着她起去。
甄杳想到姜聆给自己出主意,只犹豫片刻就答应下来。
她想确认到底是不是自己想多,如果不是话不能冤枉对方,是话她想把话说清楚,然后找机会换个家教老师。这样不会麻烦其他人,也不会让人为她过多担心。
“哥哥,你在吗?”她扶着沙发靠背站好。
刚才佣人告诉她宋渌柏在客厅里,所以她才个人慢慢走过来想跟他报备声。
“有事情想跟你说。”
宋渌柏正垂眸系着袖扣,闻言掀眼,手上还在随意整理着袖口。
小姑娘背对着他,面朝沙发边落地盆栽说得起劲,他抬脚走过去,把那颗小脑袋往自己方向轻轻转。
“还以为你坐在这里,”甄杳窘迫地清清嗓子,开门见山地说自己想法,“哥哥,想去听场讲座。”
“又是陈页。”男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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