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敏感,不小心撑到越城腹部,就会激动颤抖昂扬。
“错……”易南川被干哭,生理泪水混着点点委屈巴巴眼泪,沿着眼角滑过太阳穴,流进鬓角后消失。
越城低头,喘息着吻他眼角,“怎错?”
“以后……再也不看你自慰……唔啊。”
“哦?”狠狠插,“又不喜欢看。”
脚趾蜷缩,“还是,还是喜欢看。”
慢吞吞地抽出肉棒,巨大龟头细緻地研磨前列腺,“所以?”
“唔……以后,也会嗯啊……自慰给你看……行吧!你,你他妈,别折磨!”
羞愤到极点易南川选择两败俱伤地报復方式,狠狠地夹紧后穴,两个人同时痛得低声闷哼。
越城哭笑不得,“南川,夹断怎办?”
薄薄褶皱火辣辣地疼,易南川额头层冷汗,“夹断,以后老子操你。”
越城笑,“你是不是想干很久?”
易南川眼睛明显亮,难道有戏?
斩钉截铁,“别想。”
“……”
对方表情过于失落,越城心软补充句,“允许你在梦里干吧。”
见识过越城自慰那副勾引人样子,易南川觉得,自己还真有可能在梦里,把越城给压……
越城抬手拍下他臀肉,打断对方天马行空脑补,低头亲下易南川嘴唇,“乖,腿夹紧腰,不折腾你,们起射。”
边说,边开始冲刺抽送。
易南川搂着越城脖子,修长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低哼,“已经……射过,不想要,啊哈!”
“乖,就次。”越城吻他耳垂,浑厚嗓音诱哄着,“最后次。”
……
易南川爽得浑身抽搐,被干得神魂颠倒,两人起高潮时,险些魂飞魄散易南川抱着越城,在他肩膀啃下圈深深牙印,射精太多次,他已经不能分辨出高潮时流出来是精液,还是单纯前列腺液,总之股接股,涌出来好多。
高潮后易南川脱力地趴在越城怀里,控制不住地淌眼泪,“你这样是不对。”
抬手抹掉他眼角生理泪水,越城抱着他,手掌下又下安抚地轻拍光裸后背,哄他,“嗯,错。”
易南川控诉,“你这个道歉不走心。”
越城失笑。
“你这样真不好。”易南川哑着嗓子,语重心长,“要可持续发展。”
越城没忍住,直接哈哈哈地笑出声,胸腔震颤,传递到易南川胸口。越城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睡吧,南川。”
孺子不可教也,易南川悻悻吼他,“禽兽!”
“嗯,好。”
“禽兽不如。”
“南川,还想再来轮吗?”
易南川眼睛闭,“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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