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上去
副老实巴交
模样。
易南川扭头就走。
“哎，易哥，易哥！”绿毛蹭地窜到他身边，“易哥你来啦？剪头髮？进来进来呀……卧槽，易哥你头髮是怎
回事？”
易南川绕开他，“
路过。”
“易哥！”绿毛笑得脸狗腿，“来都来
，进来坐坐嘛。”
半拖半拽地把人拉进店里，摁在座位上。
这个时间点来理髮店人不多，店员们懒懒散散地倚在沙发里玩手机，见绿毛拉客人进来，撩起眼皮看眼，又无所谓地继续刷萤幕，反正提成也算不到自己头上。
“易哥，好久不见，最近怎样？”
“很好。”
“啧，你这头髮，啧啧啧。”绿毛脸嫌弃地摆弄着易南川脑袋，大概是情绪外露过于明显，被易南川在镜子里凉飕飕地瞥眼，赶紧老实闭嘴。
易南川最初到这家理髮店剪头髮时，绿毛还是个洗头小弟，他嘴巴碎，给易南川洗头髮时总是念叨个不停，来二去两人便熟悉。绿毛兢兢业业当三年学徒，终于有资格给客人剪髮，显然，易南川首当其冲。
那是个阳光灿烂午后，那时绿毛还染着头黄毛，哭天喊地死乞白赖求易南川染个头髮，说他保证只搞个低调颜色，练练手。
易南川时心软，同意。
事后，顶着头‘低调’发色易南川险些忍不住要砸场子。
没过几天，染灰发易南川就被越城领回家，干上名为‘包养’实则谈恋爱勾当。
……
“易哥，想换个什髮型？”
“短寸。”
恍若未闻，“剪个飞机头？肯定又酷又帅。”
磨牙，“短寸。”
“或者来个韩式刘海？反正头髮都那长。”
“王成功警告你……”
王成功：“易哥，现在叫Tommy。”
易南川：“……”
双手撑住扶手打算起身，被王成功眼疾手快地摁住肩膀押回去。
“错，短寸就短寸。”王成功取过染髮色板，“那咱们染个颜色吧。”
斩钉截铁，“不染。”
“易哥！”戳戳易南川手臂，“易哥～”又推腿肩膀，“易哥易哥易哥。”
不为所动，“再啰嗦，就走。”
嘴巴扁，遗憾道，“好嘛。”
易南川懒得理他。
抖开遮碎发围布给人裹上，幽幽低声道：“易哥，最近业绩不好，你真不染个头吗？给你打折。”
……
嗓音颤抖，甚至带上哽咽，“哥，你真忍心让Tommy，变回王成功吗？”
……
眼角抽抽，无语地伸手捂住脸，半天，深深地叹口气，“染个正常点颜色。”
“哎，行！”得逞地咧嘴笑，把色板递过去，“易哥，摩卡怎样？板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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