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色褶皱染上干涸星点血迹。易南川反抗不过,干脆偏过头看瓷砖,手指扣住浴缸边缘,指尖发白。
越城检查完情况后很快放开他,把人从头到脚清洗干净,捞出水里裹上浴巾又抗回主卧。
回到熟悉床位,易南川沾床就往被子里钻,中途却被越城揪出来,摁坐在床沿,湿漉漉头髮吹后,才把人放回被窝里。
越城转身到另边床头柜,拉开翻找出管还未拆封药膏,打开后挤些在手指上,在被窝里揪住人,拉开腿,细緻谨慎地将药膏涂抹在撕裂后穴。
被药膏涂抹手指借着滑腻顺畅地挤进受伤撕裂地方,易南川垂着眼,侧着头脸埋进枕头里,颈部至锁骨拉扯出倔强又流畅线条感,他拽紧床单,闷声不吭。
丝丝缕缕疼痛从身后传来,不是不能忍受,但是耻辱且怪异。
涂好药后,越城将被子仔仔细细掖好,他背着光,看不清脸,只能感受到五官硬朗深刻线条勾勒出隐约黯然。
安顿好易南川后,越城站起身,关掉床头灯,沉默地离开卧室。
易南川目光在微弱月光下追随着越城点点移动,即将消失在门后背影顿顿,又折回卧室。易南川直勾勾地看着越城走向床边,伸手取过他枕头,塞进自己怀里。
被迫抱枕头个满怀易南川:“……”
塞完枕头后面无表情越城:“……”
易南川手推,脚蹬,枕头飞到地上。
越城弯腰捡起枕头,抖抖,重新塞到易南川手里,视线凉飕飕,示意他,抱着。
易南川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手臂倒是挺老实地把枕头勒紧。
重新替他盖好被蹬乱被子,越城才转身离开卧室,把门关后,顺手打开走廊灯。
易南川从门低缝隙看见柔和亮光,以及越城站在外面投射阴影,门外男人站会,迈步离开。
被窝里很暖和,怀里枕头是熟悉气息,易南川懒洋洋地蜷缩身体,把脑袋抵进枕头里,鼻尖嗅嗅,遂感觉自己行为有点变态,忍不住不耻地拧起眉头。
深深叹口气,抬腿搭压住枕头,蹭蹭,沉重眼皮终于耷拉下来。
抱着越城枕头,易南川很快睡着。
越城下楼,独自清理性爱后片狼藉客厅,地上碍眼避孕套被扔进垃圾桶,撞歪茶几和沙发挪正。
收拾完毕,凌晨三点,越城拨通陆远函电话,被吵醒陆院长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駡,震耳发聩。
越城淡然地等他喷完,才接着说话。
那边,陆远函交代几句后,起床气终究盖过理智,再次对着大股东恶言相对。
越城瘫着脸切断电话,任由陆远函在那边憋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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