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舔过般滚烫,他细緻地打量着青年身上每寸皮肤。
被视*耻辱感让易南川指尖发颤,头皮发麻。
“这里。”越城干燥温暖指尖拂过他腹部,上面印着道疤痕,“怎回事?”
低头扫眼,说,“以前打架被划到。”
越城不置可否,感受着紧实富有弹性肌肤,指尖抚摸过地方激起片战慄,戳戳膝盖上红肿淤青,“这呢?”
“……”不回话。
“嗯?”上扬尾音带着警告。
易南川只好悻悻道,“前天晚上下楼太黑没注意,踩空楼梯磕到。”
越城轻而易举地脑补出易南川风风火火飞奔下楼,脚踩空跪倒,边骂脏话边爬起来样子,不由低声笑笑。
晚上都在出丑以及处在丧失自尊边缘易南川,见男人在笑,忍不住不爽地扬起边眉毛,瞪视。
笑屁啊笑!
越城靠进沙发里,拍拍腿,“坐上来。”
易南川喉咙梗梗,腮帮子绷紧,他长长地唿气,背过身,屁股坐在越城大腿上。
越城捏捏怀里人后颈,“谁让你背对坐?”重重拍下挺翘紧致臀部,‘啪’地声,印下个鲜红掌印,“转过来。”
灰色后脑勺颤颤,慢吞吞地低下,易南川埋着头,僵硬地换个方向,跨坐在越城腿上,双手不尴不尬地纠结很久,最后规规矩矩地拜访在自己双膝上,跟开会似。
越城揉着怀里人充血耳根,“看着挺野,结果那纯情。”
“去你妈纯……嗯!”咒駡突然变调,“你……别碰……唔。”
“呵。”男人低笑低沉磁性得令人胸口颤振,宽大手掌握住淡色得阴茎,慵懒随意地套弄。
易南川抓住他手腕,低低地喘息着,很快硬起来,淡色阴茎粗长适中,勃起后龟头泛着淡红。
越城恶趣味地用指腹在敏感铃口来回摩擦,电流般刺激从尿道奔涌向小腹,易南川弓下腰,颤抖着扣住越城手,“不行,你别……等等等等!”
易南川完全没有身为男宠自觉,把金主手腕硬生生抠出五个鲜红指印,他沙哑着嗓子,瞪着越城,“别直弄那。”
越城满意地看着耳根红色蔓延到脸颊,乃至整个脖颈,凑过去咬下烫烫耳垂,“好。”
他放开手。
易南川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硬得发疼得阴茎高高地翘起,颤动着断断续续吐出透明地粘液,拉着透明银丝。
越城伸手顺毛般地捏着身上人后颈,“你自己来。”
手掌鼓励般来回抚摸着劲韧腰肢,“乖,自慰给看。”
说出这句话时,越城早已涨得发痛阴茎兴奋颤颤,将睡裤顶起帐篷。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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