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餐便当,营养师定时定点客客气气给他打电话,无论他在出租房还是学校,都会把新鲜便当送到他手上。闻小屿原本不想吭声,然而对方好像生怕他不知道是谁在做这善心事,时而就打个电话过来,问他饭吃得如何。
今天闻小屿刚下课走出教室,又接到电话。
“说,便当很好吃,水果也很新鲜。”闻小屿拿着手机走到旁,已近无可奈何,“你不要总是给打电话。”
“是吗。”闻臻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今天不是还没送?”
要不是身后人来人往,闻小屿真想把额头往墙上敲让自己清醒点,都什时候,他还在想闻臻声音真好听。
闻臻说,“还没吃饭,出来陪。”
“下午要练舞。”
“上课前送你回来。”
“不想去。”
“好。”闻臻听起来很平静,“那在你租房门口等你回来。”
十五分钟后,闻小屿背着书包脑门火气走出校门,辆车在校门口等着他。他板着脸去拉后座车门,谁知后车门锁嗒声响,接着驾驶座车窗降下,闻臻说:“坐到前面来。”
闻小屿静两秒,绕到副驾驶座旁拉开车门坐进去。闻臻启动车,问他,“想吃什?”
闻小屿只看窗外,不答他话。闻臻也不在意,“有家泰国菜餐厅还不错,带你去吃。”
闻小屿故意让自己听起来很不客气,“你都决定好,何必还来问。”
闻臻答:“多和你说几句话而已。”
闻小屿下闭上嘴,心跳咚重重声。他不敢再开口,怕闻臻又说出什惊世骇俗话让人不能安宁。
车抵达家泰国菜餐厅门前,服务生引两人到里间坐下。闻臻点单,菜都是合闻小屿口味,服务生离开后,气氛安静。
闻臻问,“怎瘦?”
闻小屿动作顿。
从江南枫林搬出去后,闻小屿心让自己沉浸在练舞世界,运动量加大,与之相应却是胃口变得不好。
闻小屿知道自己出什问题。孤独、想念,压下又窜出苦涩和幻想令人费心费神,仅此而已。
他握着水杯不抬头,“最近在准备比赛,练习很多。”
“如果你不能照顾好自己,就回来住。”
闻小屿闷闷道,“能照顾好自己。”
两人又没话说。闻臻本就少言,闻小屿也压根不主动提起话头。好在菜品上得很快,样样摆到桌上,泰国菜大多股酸甜热烈辛香,色彩感强,闻小屿看着菜,莫名胃口又好起来。
他吃饭专心,吃完盘面又拿过肉排吃,闻臻给他拌好沙拉,他拿过来几口吃完,半点没有这阵子端着便当慢吞吞咽饭、无兴致样子。
饭后二人从餐厅离开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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