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实在太过绅士,不像他活二十年来见过任何个人。
他知道这种感受叫做什——
他们是两个世界人。
杜越填饱肚子,血液循环供给上来,脑子开始转,却下转上莫名其妙方向。他正要上车,却被手臂拦住,接着只手放在他卫衣衣领上,轻轻往下按。
闻臻低着头看他,“你脖子上是什?”
杜越没有防备抬起头,午后阳光骤然跃进视线,杜越微微眯起眼,看到男人轮廓被光晕开,高大身影笼罩下来,眉眼英俊挺立,那双黑眸原来天生就是冷意。
“胎记。”杜越有些慌乱,挣开闻臻手。他脖子靠喉结附近有块小小淡红,像淘气恋人嘬上去口吻痕。因为总有人不怀好意地问,杜越就常常穿高领或卫衣,挡住这小块胎记。
闻臻没有动,又问,“耳朵怎回事?”
杜越下意识摸右边耳朵。上面有道浅浅疤痕,已经结痂,是前阵子和妈妈吵架时候,妈妈情绪失控耳光打上来,指甲在耳朵上留下伤口。他自己涂点酒精,后来也没有得到道歉。他习惯。
“痒,抓破。”杜越说。他又有些烦躁起来,觉得男人既然冷漠,就不要问不该问事情。
闻臻终于侧开身,让他坐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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