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对方动作,又掀起沉重眼皮,“还不睡?想做?”
“没有!”梁函声音很低却很凶地堵回去,秦至简贴在他耳根笑几声,带着种温暖疲惫,“嗯,那是怎呢?”
梁函拧回头看眼秦至简,发现对方眼神里已经没什兴奋,只剩下将睡未睡困顿,他叹口气,把话咽回去,主动亲亲秦至简唇峰,“没事,睡吧。”
几乎是他话音方落,秦至简便闭上眼,沉入梦乡里。
梁函有些说不出心情复杂,他这几日工作忙,秦至简不是过来接他下班,就是会在家里看着剧或综艺,半工作半等他,从没有哪次梁函夜里回家时候,秦至简会个人先睡。
秦至简工作当然也不清闲,但他胜在公司部门完善,人员周转齐备,不需要他事必躬亲。
同样是做老板,比起来梁函都觉得自己这里输得太多,完全是个家庭手工作坊,距离他想成为专业、电影工业流水线样选角工作室,还有太远路要走。
工作上有差距就算,因为自己忙碌,反而牵连秦至简最近每天都熬夜陪他,梁函本就亏欠心情里更添几分歉疚。
他躺在床上,琢磨半天,忍不住翻个身,改为面朝秦至简。
秦至简睡得已经很沉,却完全出自本能地抬手,闭着眼给梁函扯扯被角,然后把人搂紧。
这样关照对梁函而言甚至是有些陌生。
陌生到他禁不住微微鼻酸,下秒,鸵鸟般把头埋进秦至简胸口,在微微窒息却安全感觉里,渐渐睡去。
翌日。
秦至简作息有生物钟,早晨九点半准时睁开眼。
他打个巨大哈欠,摸黑爬起来,径自进浴室洗漱。
水声起,梁函也浑浑噩噩地睁开眼。他摸枕头底下手机看眼时间,距离他上班还早,这几天缺觉严重,梁函忍不住又闭眼睡会。
直到十点,梁函自己闹铃响,他才恋恋不舍爬起来。
先去冲澡洗头,出来时候,秦至简已经在外面做好早餐。
淡淡面食香气,梁函看眼就知道,对方把他周末提前在家包好冻馄饨给煮。
碗是梁函喜欢吃淡口,只放点香油和点盐提味,另外碗是秦至简自己,梁函走过去时候秦至简正在往里面加醋加辣油还要加芝麻酱,他嫌弃地撇嘴,“大清早就吃这重口,你小心春天上火。”
秦至简也不管梁函说教,很坚持自己口味,反而还夸梁函,“你包得这个虾仁太香,你还会做什馅儿?这周末还休息吗?”
“嗯,这周末可以给你多包点,下周要出差,送张玄进组,他们自己单去不放心。”梁函打个哈欠,也拾起筷子开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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