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简很挖苦地问：“怎
？谢绍亭找你要合作，你才想起对不起
？怕
不原谅，就碍着你
工作？”
即便隔着屏幕，梁函也能想象出手机那端，秦至简会摆出嘲讽、高傲和不可
世表情。
他很快截图自己和谢绍亭对话，发过去，补充道：“谢谢你帮助，但以后不会再麻烦你，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再占用你工作利益，请你放心。”
说清楚，至少秦至简不会太生气吧？
然而，梁函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文字刚刚发出，秦至简微信语音几乎在下秒就弹出来。
他拇指在屏幕上滑动会才按下接听键。
工作室里空无人，让电话那端秦至简卷挟着怒气声音听起来愈加来势汹汹。
“梁函，你他妈什毛病？都没有和谢绍亭说不合作，你开这个口干什！！！你以为谢绍亭是什人？菜市场卖菜还是超市售货员？你想合作就去聊合作，不想合作翻脸就拒绝，你知不知道这样谢绍亭可能会在行业里封杀你？北极视频不合作你戏，你之后还有可能接到项目吗？你脑子里是不是除表现自己清高没有别东西，拒绝让你有成就感吗？”
秦至简连串指责像崩塌雪山不容逃避地砸上梁函身体。
他捏紧手机，有些茫然地回应：“…………怎可能是这个意思，秦至简，是不想让你觉得利用你，以及……不能回应你，怎可能还让你继续在工作上帮？”
秦至简似乎是被梁函彻底气昏头，他自相矛盾道：“你也知道是在帮你啊？知道帮你为什还要这践踏别人心意？谢绍亭先给打电话你想不到吗？是让他来问你，你还拒绝他！”
梁函刚要说什，工作室门被人从外面刷卡推开。
阿南等人窝蜂地回来，笑着吵闹，东子嗓门大，进来就喊：“函哥，给你带馄饨回来！”
梁函匆忙起身，顾不上穿外套，拿着手机走出工作室，向众人示意自己在打重要电话。
出门，数九寒风立刻侵入梁函四肢。
他原地跺跺脚，克制着声音回答：“秦至简，你先别急，没有你说那个意思。是们不合适再继续合作，也没有资格再借用你带来好处……”
秦至简似乎听出刚刚梁函身边声音，截断梁函话道：“你在工作室？现在开车过去找你，你别走。”
说完他便挂电话，容不得梁函拒绝。
十几分钟后，梁函熟悉，秦至简庞大黑色车身停入车位里。
他气势汹汹按响星途casting门铃，阿南意外地过来开门禁，寒暄道：“秦总怎来？您也是来见哪个项目？”
秦至简凛冽眼风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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