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gay……那你那个破雷达,真该好好修修。”
“当然看出来!”梁函犟嘴,只是没好意思说,他是从谢绍亭和秦至简互动中猜出来。
秦至简嘴角上扬,心情看起来很好,“那就得,这事别发愁,等回北京来约他。”
从北京到阿那亚全程300公里,从北京出来不堵车,三个多小时就顺利抵达。
秦至简把车开进社区,熟门熟路到自己买沿海别墅。房子虽然很久没住人,但因为有管家,所以提前就被打扫干净,开好暖气,甚至还买点基本蔬果和饮用水放进冰箱。
梁函环顾室内装潢,整个风格比秦至简在北京房子装得要低调得多,没有那种慑人奢华,米色系墙漆和白、蓝色调家居,让整个别墅透着清新和暖意。
“累不累?”秦至简锁门,从后面走上来,单臂从腰际摸上来,捏梁函两把,“腰疼不疼?”
梁函按住他手,“坐车有什累?倒是你,开路。”
秦至简笑起来,“放心,不累,你要是腰不酸就赶紧上楼去主卧里洗澡,说好晚上收拾你,今天没你能跑地方。”
梁函早忘这茬,被秦至简打趣,登时脸就红起来。
顾不得参观秦至简房子,梁函拿自己包上楼。秦至简先打两个电话,分别确认沈飞扬和段林秋都已经各自入住、办理妥当,随即拎着行李箱跟着上楼。
浴室里已经响起水声。
秦至简扬手脱上衣,拿着手机发条朋友圈:度假4时,不回工作,勿扰。
随后他把手机直接关机,打开行李箱,拿出某些“必需品”,赤着上身走进浴室。
“秦至简!!……唔!”
伴随着某人气急败坏大叫,水声响得更大,也响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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