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倒在床上不肯动。
秦至简犹豫须臾,才扭回身关门,打开灯。
梁函捂住脸,尴尬和羞恼夹杂着醉意在大脑里横冲直撞,他心绪纷乱,又没能力理清。
和郑柯临分开时候梁函还以为他们算得上好聚好散,原来郑柯临是拿着刀等在这里,等在他自以为完全平复四年以后。
他趴在床上平复,但没过多久,块湿热毛巾被递到手边。
秦至简冷淡声音响起:“自己擦擦脸,明天早晨五点半开机宴,你要睡记得先定个闹铃。”
梁函顿两秒才接过,“谢谢,你怎过来?”
“你出去之后郑柯临也出去,先去洗手间找你们,没看到人,打电话联系不上你,索性上楼碰碰运气。”秦至简很平淡地说,仿佛这只是他理所当然项工作。
梁函擦把脸,情绪平复些。他借着酒劲壮胆,坐起身,大脑吃力组织语言,似乎想和秦至简再说点什。
可秦至简看起来丝毫没有和他沟通意向,他往后退步,走到玄关,“有什话酒醒再说,不然你说也会忘。先走,明天现场见吧。”
说完,秦至简扭头离开梁函房间。
门被重重关上。
梁函坐在床上发愣,等他再有意识时候,竟已是翌日清晨。
阿南在外面疯狂砸他门,梁函闹铃同时也在放声高唱。
梁函艰难爬起身开门,身上还是前晚衣服,脑袋被人砸过样疼。
“怎?”梁函没好气地问阿南。
阿南见他醒就放下心,“昨晚秦总叮嘱,怕你睡过头,让定来砸门喊你起床……你起来就行,先去忙,会见啊哥!”
作者有话要说:郑柯临:所以这个角色就是为挨打才出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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