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其实以前发过素颜视频
，评论区里都说见光死，你会失望……”
“不会啊，你素颜很漂亮。”梁函当即道，“星妹，之所以选中你，就是因为偶然刷到
你那条卸妆视频。你素颜样子很元气，很阳灿，就是心目中女主角，你要给自己
次机会。”
星妹咬住嘴唇，内心做着极激烈斗争。
“其实韩昀当年也是这样坐在面前，不知道该不该踏出那步。”梁函似有所感，轻声说，“当时对来说，韩昀和你样，就算你们真选择不演这个戏，也依然还有其他更多选择。可对韩昀来说不同，对韩昀粉丝来说也不同，他从此被很多人喜欢，很多喜欢他人也被他照亮……星星是要自己选择成为星星，才有机会发光，那个决定权，在星星自己手里。”
“真吗？”女孩向往又胆怯，手试图触碰卸妆巾，却还是挣扎，“不知道可不可以，化妆技术真很好，所以你可能没法想象素颜以后……”
梁函听得皱皱眉，星妹说话还是重复内容，他不自禁走神，目光看向会议室玻璃门外。下个试镜女孩已经提前到，张玄正在门口接待。第二位女主备选是个专业演员，很懂事地梳着丝不苟马尾，浅灰色T恤和白色短裤，没有多余粉饰。个子虽然不高，但颈线修长，多半还有些舞蹈功底……外面气氛重新热络起来，佟导看着情绪也和缓许多。
等他再回神，发现星妹已经不出声。
她大约也看到外面新进来演员，对方还有经纪人陪伴，正在与制片人寒暄。
梁函站起身，平和道：“你可以再慢慢考虑会，要先出去迎下位演员。”
委屈和不甘同时涌上星妹心头，她立刻喊住梁函，“等等！！”
梁函脚步暂留。
似乎是为不给自己留后路，星妹直接扯掉自己眼皮上假睫毛，自打气道：“卸妆就卸妆，星妹今天拼啦！”
十几分钟后。
梁函重新领着星妹回到大厅。
星妹已经卸去满面妆容，还在原本酷辣穿搭外，套件很宽大白T。她大抵有些紧张，所以下意识揪揪这里，扯扯那里。她不敢直视大家目光，沉默地低着头，脚尖在地板上没有目地滑来滑去，试图缓解自己尴尬和焦虑。她走过来时候偷看几眼另外演员，虽然不是明星，可真好漂亮。同样是素颜，人家皮肤仿佛吹弹可破，双眼皮深邃，鼻梁高挺，下颌线条清晰，不像她……天生肉圆脸，怎
能上镜啊！星妹灰心丧气，对自己实在不抱什希望。
梁函却不着急，他看导演还在和刚进来女演员说话，并不打断。
只是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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