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中焦虑,也没太注意他,这时候才上前叫人。郑承安与老汉三个儿子都不同,许是读书缘故,虽然年纪轻,但并没有莽撞之气,反而温文尔雅,穿身粗布长衫,还很沉稳。
“你先说什病,四哥和爹娘也好斟酌着找大夫。”说话也不想村里人嗓门极大,但有条有理,声音平和。
水时想起这个四哥是从镇中上书塾,便心中掂量,也没说什病,“四哥,不知道镇上有没有在药草方面很有研究,为人又稳妥好郎中,出这些东西请他来!”说罢指指装好小筐。
承安听,有些然,那位恩人怕是病因与毒有关,又不能对外明说。他心思转,看看还想去找赤脚郎中父亲。
“哥儿这位恩人是山中猎户?”他要打探清楚,若被他牵线后惹上什天大干系,自己不要紧,但家老小。连带治病之人,岂不是冤枉。
水时暗道读书人思虑周全,但符离天天在深山中活动,能有什天大仇敌?
“他直山中打猎,显少与人沟通,这回想必是被人误伤。”
水时怕耽误时间,便眼睛瞪,“都是山野村民而已,四哥读书人见不得血腥,不必劳烦,您告知位置,自去寻医!”
承安没想到水哥儿脾气还不小!他小时候可不这样,帮顽劣小子戳他都不动,还是他们哥几个去撵人,才叫这小水儿不叫人欺负去。
他赶紧拦着水时,还赔个笑脸,承安笑,才有些家中幺子娇憨之气,“四哥嘴笨,你别见怪,什读书人,不过都是艰难求生而已。”
他见水时着急,便直奔主题,“要说用药那方面行家里手,有个极稳妥人选。”
说完还觑觑水时表情,但想到这也算是知根知底自家人,才接着说,“他是大师兄,本是当朝御医首领之子,受皇权争斗连累,被全家发配,最后只剩他人逃出生天,隐在这个偏远县城中,偷偷度日罢。”
水时听,立刻意动,这人虽说身世悲惨,但为御医之子,家学丰厚!只是不知道要开什价,况且也不见得愿意蹚浑水,经历过大风大浪人,自然是保命要紧,水时自然带入现代人明哲守身想法。
他踌躇,为难看着承安,“人家愿意来,且刚被叔从山上救下来,没什钱,这筐东西不够怎办。”
承安还以为他犹豫师兄身份问题,却不料水哥儿说钱不够!他刚到嘴边话哽,看着三只极大火灵芝,噎自己愣愣,钱不够?
他着实没看出来,别说灵芝,就是那几张稀有皮子,只要卖到成衣铺,看什病银子没有!
思量片刻,才开口,且还上前直接给水时行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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