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你很好……他也很好,你们很相配。老天爷会善待你们。”
潘雨擦干眼泪,收拾好自己东西,打算回家。
她说:“爹娘不会相信说辞,别人也不会相信,说出去只是……自取其辱。把知道都告诉你。”她顿顿,哽咽道:
“这个地方呆不下去,它是永远噩梦。会回学校,争取留校当老师,如果当上老师,会教育他们要做像你们这样善良人。”
赵兰香还想提些别事,闻言忽然也不想说什。在这个时代之下,她不能要求潘雨勇敢地站出来报警、指认罪人。这样潘雨只会身败名裂,辈子都被人戳着脊梁骨奚落。
她只叮嘱道:“你出去吧,离开也好,自己在外面也要小心些。”
“对,大队里唐清不干农活,他现在在县里做文职,如果你呆在县里,可以联系下他,他是个热心又脾气好同志。”
潘雨拿着赵兰香介绍信,离开河子屯。
……
赵兰香把这些天潘雨描述都记在纸上,乱七八糟,很零散,跟涂鸦似。
她忍不住怀念上辈子那个已经长大成人小虎子,如果换他理这些线索,他甚至能够根据这些特征弄出个叫做犯罪心理学画像东西来。过几轮筛子大约就能找出那个罪人。
只可惜现在小虎子还是舔着大拇指小奶娃,办案推理啥都不会,吃喝拉撒倒是流。
赵兰香琢磨很久,没琢磨出啥东西来,把潘雨这些记录收拾起来锁在自个箱子里。她忍不住推测,是不是柏哥上辈子被人诬陷杀潘雨,所以蹲进大牢里?
这样解释如果成真话,那她接下来当真是可以舒口气。不过这也只是她推测而已。
忙完秋收之后,赵兰香又开始督促起贺松柏每天念书学习日子。
八月,贺松柏猪场又出栏新猪,让他狠狠地赚笔。
他跟李忠、铁柱儿块分完红利之后,自己还能分到两千多块。他用着个破袋子装着这些钱,佯装成装堆化肥样子,背回河子屯。
他把零散碎钞票股脑地倒出来时候,坐在床上喝汤李阿婆差点没有呛到。
她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些钱。
贺松柏张张地叠好,擦干净钞票上沾着化肥,只觉得烫手又沉实。
他说:“想拿这些钱给大姐治治耳朵,姐夫生病那会,大夫给她看过,当时就说大姐越早治耳朵越好,往后年纪拖得大,基本治不好。”
“现在咱们有钱,可以给她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平生君:你把钱倒在阿婆面前,想吓死阿婆吗?
柏哥: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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