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到户,可行性还高些。
“他们现在不是在闹水田事吗?”
“让他们闹,闹得大点可能还有希望,闹完再跟他们摊开说,大队再也没有救济粮领。咱们穷也是真穷,那多年点进步都没有。”
赵兰香很快闻弦知雅意,“得有人闹闹分田,闹到后面心里不平人承包种田念头就有。”
李来福又说:“家里劳动力比较弱那些,大队可以适当地给予点帮助和补贴。反正交够国家粮食,剩下都是自己!”
“至于那些搅屎精,让大伙互相盯着,谁露出点苗头就上报,大伙开批.斗大会!”
赵兰香写到后半夜,写得钢笔几乎都没墨水,她也困极。
“今天暂时就讨论这多,明晚继续。来福队长,你……可以适当地调查下民意,嗯,就是那种旁敲侧击,鼓动扇风。”赵兰香轻声地说,眼神别有深意地看李来福眼。
比如去穷且勤快人家吐吐苦水,指责指责白养堆不干活懒人,传播多劳多得思想,这些被压几十年老实人也会爆发。
凭啥他们流血流汗又流泪,累得瘦里吧唧,到头来跟懒汉个待遇。能者多劳这个词是没错,但这并不是压榨能人理由。如果做多做少待遇都样,人又何必白出力气。舒舒服服地躺在家里难道不好吗?
李来福贼精刮,收到赵兰香眼里传递来信号。
李大力不苟言笑脸没绷住,笑下。
他说:“多谢你,赵知青。还有来福。”
“要是这回能分成,整个河子屯人都该感谢你们。”
李大力更像保守派,没有这两个人坚持,他不会有那门心思讨论分田、讨论夜。如果没有赵兰香意外加入,李来福冒进想法,恐怕就是他手扼杀。因为他之前正好在劝李来福打消念头。
但命运就是这奇妙,在即将产生分歧岔路口,赵兰香临时踢脚,把原该朝前直行车头踢到另头。
至此既定轨道发生改变,历史列车毫不犹豫地、呼啸地从另岔路口驶去。前途是迷茫未知,有可能后面等待着他们是脱轨或者撞山、也有可能是顺畅庄康大道,起码这刻火车头改变方向,这就意味着已经切已经跟过去不样。
李大力也困,他说:“现在夜深,都去睡觉吧。”
此时贺松叶早就睡着,整个人翻到墙角,存在感极低地睡下。李大力冲着她看眼,很快地把屋里两个人都赶走。
有时候没有听觉也不见得不好,刚刚那吵,她也丝毫不受干扰,能够毫无负担地睡下。她话少,安静,有种别样温柔。
不过李大力想,她还是听得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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