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柏喂完祖母药以后,还给她捶背揉腿,让她僵硬萎缩肌肉舒展舒展。
到最后阿婆脸上已经完全是笑眯眯,她跟乖孙说:“你心里别过意不去哩。”
她满是沟壑脸涌上抹偷笑,“咱们家还有点金子,你要是有用,就拿去换钱吧。这种东西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趁早花落得干净,这笔钱本来想跟你攒下当媳妇本,你年纪算算也该到,叶姐儿事还没个着落……”
她叹口气,捏捏手里金豆子,塞到贺松柏手上。
“单车买回来吗?”
贺松柏摇头,却不提钱还不够事。
“没有货,得排队。”
他说着把祖母背起来,移到外面透气看夜色。
贺大吃完晚饭后立刻过来接弟弟手,她给阿婆把屎把尿,烧水给她洗澡,再给她梳梳头发,捯饬得干干净净。
贺松柏看下天色,天刚黑没多久,他不知道时间,但也知道自己得立刻睡,不然明天起不来。
他又洗个澡,很快地回房间酣然大睡起来。
赵兰香慢条斯理地吃完晚饭,把柴房新炸奶油芒果卷装好,拿到贺松柏屋里,无奈地发现他又睡下去。
她揪揪男人耳朵。
他耳朵长得很好,耳廓宽厚,耳垂有肉,看起来特别有福相。不过不知怎,她下乡后看见尽是他吃苦可怜样子。
揪耳朵都没有叫醒他,赵兰香把枚芒果卷塞到他嘴巴里,戳戳他胸膛。
贺松柏咳嗽声清醒过来,用手捏住身上那只作乱手。
他噎下,三口两口地把芒果卷吞入腹中,目色暗沉油亮,仿佛能滴下水似。
男人眸色片可怕宁静,压低声音有无法掩饰沙哑:“男人身体不能随便摸,很危险,你不知道吗?”
赵兰香又喂他只,笑眯眯地道:“哪里危险?”
贺松柏真是对她这样毫无防备又大胆纯真模样气急,如果换在平时他定会很无奈,此刻他浑身发热,气急之下把人抓住摁在床上。
手劲很大又很粗,bao地捏下她柔软肌肤。
没有说话。
万籁俱寂,窗外偶尔传来水塘里咕咕蛙叫声。
然而心跳声更剧烈,剧烈地几乎要盖住所有声音。
赵兰香圈住男人劲瘦腰,“好,不要生气。”
“想叫你起来看样东西。”
她蹙起眉,忍不住低吟声。
贺松柏眼瞳片黑亮发沉,他说:“现在有个很恶劣很卑鄙很下.流想法,你不要总把想得那好。”
“总是这样——”
他气急败坏声音里泄露出丝无奈。
“引诱。”
男人喘着浓重粗气,那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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