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也涂得鲜红风韵犹存女人,她是这家夜总会老板,眼就认出眼前这个身材高挑年轻人不是自己真正员工。
这个女人自称“红姐”,她把傅金池带到自己房间。
在那个灯光旖旎办公室,傅金池没有惊慌,她也没有生气,两人进行谈判。
红姐甚至给他指条路:如果他愿意去竞争対手场子里拍到这样东西,并且抓到他那些堂表兄弟和女人金钱交易证据,她可以帮他把他们脸面无存地送进拘留所。
傅金池觉得可以接受,这対他们两方来说都是共赢。
红姐是个手腕很硬女强人,只是声名狼藉——外人想诋毁个女人,尤其是有钱有势女人,从她作风入手是最容易——她喜欢包养英俊帅气年轻男人。
那两三年,傅金池持续帮红姐做不少事,并摸索出怎样和老*巨猾成年人达成合作。他已经长开,戴着墨镜隐瞒身份跟在红姐身边时候,很多人以为他是红姐包养新宠。
后来红姐対傅金池坦陈过,她度也有想包养他想法,后来自己打消这个念头。
“喜欢是小狼狗,不是恶狼。”这是红姐原话,“又不想突然被咬口!”
但红姐确是个还行合作対象,也是个合格老师。她教给傅金池很多,比如坚守信诺和不择手段可以并行不悖,以及身处弱小时,伏低做小和狐假虎威也不是多丢人事。
还有,只要你自己不在意,名声就是最不重要东西。
人和人是可以既合作又利用关系,傅金池渐渐意识到他依仗不仅局限于傅之章。
他既从红姐那里赚到第桶金,又学会怎做生意,也给红姐贡献不少学费。
他胆子好像越来越大,并且在缝隙里渐渐活得如鱼得水。但那时候傅金池还是过于年轻,个野心勃勃雄性,总想得到更多,往更高地方攀爬,他以为那样就得到出路。
却唯有在跟母亲关系上,这种走钢丝似生活态度,只让她们之间隔阂越来越深。
母亲是傅金池唯搞不定人。
他母亲总是忧心忡忡,不管是傅金池小时候被人欺负,还是他十四五岁时跟人打架,还是他十七八岁时穿着不知道谁给名牌服装回家,她都要缠着问个不停,又说不出想怎办。
这种永远郁郁寡欢态度,有天终于让傅金池忍无可忍。
対,衣服其实是红姐送他,后来是傅金池自己学会挑。
红姐建议他,就算要向别人摇尾乞怜,也最好不惜成本把自己收拾得光鲜亮丽,这是盔甲,虽然这样未必会让别人看得起你,但不虚伪地包装自己,只怕连対方门槛都迈不进。
其实红姐说得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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