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地笑着说:“回头表演给个人看。”
*
拖再拖后终于返回石鼓岛。
到疗养院后,严子书干第件事儿,就是得整理大堆新衣服。
房间里每天有保洁打扫,窗明几净没有落灰,桌上还有新换鲜花。至于那些新添置进来衣服,该清洗熨烫,也有专人帮忙处理过,看来只要你有钱,切都可以很省心。
他慢慢样样往衣柜里挂,也没什特别事发生,但心情莫名平和愉快。
傅金池则在旁边,挑剔严子书原来那些看着寒酸旧衣服。
在傅金池嘴里,这些索性都可以直接进垃圾桶,正说着,眼前多条印着舢板船纪念T恤,是他追到岛上找严子书时,在纪念品商店给他买换:“这件还要不要?”
严子书本是在逗他。
他看傅金池攥着T恤陷入沉思,半晌也没说话,又有些忧心地伸手在他眼前晃晃:“你没事吧?别这样,跟你开玩笑,过去都过去。”
傅金池抓住眼前细长手指,却把把他抱起来。
严子书吓跳,搂住他脖子,反应过来已被扔到床上。
后来收拾衣柜活还是交给傅金池。
某种程度上,那确实是值得纪念T恤,扔自然是不舍得扔。
过后傅金池把那件T恤拿走,大概怕弄丢,直接装在自己行李箱夹层里。
回来以后,直到过两天,严子书才想起,好像直没听到丁老先生大嗓门。
到前台问,才听说对方已经不在疗养院住,而是回家。
他方想起,也是,丁鸿波订婚宴会举办在即,当爷爷怎可能不关心不回去。
到底很多老人那种传宗接代和多子多福思想是根深蒂固,你让他们改也改不,嘴上骂小辈不听话,心里却又盼得不行,说着不管不管,这会儿说不定又盯着他们操持准备呢。
前台拿来箱特产,说是丁老先生走时候严子书不在,于是在服务台给他留。
打开是些吃,内地买酱料啊火锅底料礼包之类,不贵重,就是在这边没得买。
大概丁家那边有亲朋好友捎回来,老头儿给严子书分点儿,也算是个心意。
只是找手机发个谢谢功夫,转眼,里头所有带辣东西都被傅金池没收。
严子书怀疑他拿着鸡毛当令箭,但是没证据,也就随他高兴。
丁老先生套房里个人物品都已搬走,以后还回不回来住,这个严子书没特地去问。
天下无不散筵席,本来就该随缘些,虽然刚听前台说起时,难免有丝丝空虚,但如今傅金池走哪儿陪哪儿,完全谈不上孤独,这情绪在心里存阵也就流淌过去。
至于傅金池,好容易丁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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