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给儿子暗棋,现在像护身符样被激发。
如今小混混,虽然也不好像以前混街头那样动辄打啊杀啊,但是什泼油漆砸玻璃划车门,都还是很专业,专拣月黑风高时候办事,只要不当场抓获,也拿对方没什办法。
再退步说,今天是威胁,谁知道明天会是什?
般人都不愿意、也不敢招惹疯子,就是怕遭到反扑。
奈何傅金池本人也是个疯子。
他不计后果。
趁傅金池不在时候,严子书下床,站在桌边,只手里握着件东西:左手是装袖扣盒子,是所谓新年礼物,右手是他U盘,里存着份理应保密投标文件。
此刻,他好似化身樽天平,小心衡量着两头分量。
由于这两天相处气氛过于温馨,严子书明明带资料,也没有主动开口提投标事。
他像个考砸小学生,回到家享受到父母亲昵,结果迟迟不敢把成绩单拿出来。
但该拿出来总要拿出来,他总得面对这个问题。
这份贵重赠礼,就像在提醒也在催促,别逃避啦,该拿出对等交换物啦。
毕竟他们从最开始就是这样不可告人利益关系。
之前严子书要求傅金池不接近纪晨,不通过纪晨盗取标书,条件是自己会帮他忙。
就目前看来,对方都做到。
虽然傅金池还什也没索取,但很多时候,成年人话是不用说太明。
如果严子书不拿出相应诚意,那就意味着他主动“违约”和“失信”。
至于后果,大概就是两个人关系随之决裂。
然而经过傅晓羽这件事,他又刚刚欠下傅金池个巨大人情。
严子书感到有些困扰,有什东西越来越扯不清。
门咔哒声开,被腹诽对象走进来,严子书立刻攥紧手里U盘。
傅金池把他干洗过衣服放在沙发上:“你怎下来?”
严子书掩饰性地笑笑:“又不是瘫痪,站都站不起来。”
他又补充:“要找平板电脑,刚刚好像听到有邮件提示。”
“你真是闲不会儿。”傅金池只好从堆东西底下找出他平板,“拿去。”
严子书趁机把U盘丢开手,穿着睡衣,坐在单人沙发上,还真开始检查邮件。
他平板电脑自带插卡和流量,点开邮件图标,像每次打开样,总有大排未读邮件。
严子书看到其中封,心里动,便立刻先点开,是征信社给他发来调查报告。
说起来,这长时间,严子书也不可能完全对藏宝阁招标项目不做调查。
此前他本以为,傅金池打算将英瀚集团标书泄露给竞争对手。
那样话,最坏结果也不过是英瀚投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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