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助，你……有没有时间？”
严子书已经快吃完午餐，刻意地看
眼手表：“
等等要给傅总确认下午
行程，如果你有事，六点以后可以留半个小时空闲。到时你来办公室找？”
这
正式态度，让纪晨不知如何接话：“，其实是有私事要问。”
严子书：“那在楼下‘转角咖啡’吧。”
他最近跟咖啡厅实在有缘，先老板相亲对象，再老板现任情人。
到约好时间，两个人
前后，推开玻璃门。纪晨想请他喝点什，严子书却直接叫两杯咖啡，付账单。纪晨忙道：“是找你，应该请。”
严子书说：“没关系，比你多工作很多年。”
严子书端坐着，身体微微往后，靠在椅背上：“你想和聊什？”
纪晨看他好像听取工作汇报似姿势，想说话忽然又很难出口。
他皱皱眉，但来都来，还是鼓起勇气：“其实想问是，傅总最近……”
严子书慢慢呷口咖啡，慢条斯理地回答：“你想问他相亲事吗？挺顺利。”
纪晨睁大眼睛，被他直白梗住，脸色先红后白。
严子书便道：“其实正巧，你不来找也是想找你。他这次难得找到个很般配相亲对象，长相、学历、人品、家室都特别出色，跟他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建议你有个心理准备，如果他们俩能成话，你看你和傅总，是直接分还是继续谈？”
纪晨良久才找回声音：“你这是，什意思？”
“是解释得不够清楚？”严子书想想，“就是说，他如果要结婚话，你可以先想想清楚，是拿笔钱跟他分手，还是你们继续谈恋爱，但这也要看女方能不能接受……”
“们不是金钱关系！”纪晨激动高声，周围有客人看过来。
等众人回过头去，不再注意这边，严子书才继续冷静地说：“那你觉得你们是什关系？你认为傅总可以陪你玩辈子吗？永远不结婚？不要继承人？你能嫁给他吗？”
“们是真心相爱关系。”纪晨讷讷道，“你以前都说过他喜欢……”
“说是，你能让他高兴。”严子书无耻狡辩，“这是不样。”
“那你说会影响他判断，这又是什意思？”
严子书忽然把手机放在他面前，手机屏幕是解锁，屏幕上是张翻拍有年头照片。
照片上有个杏仁眼、尖下颌男孩儿，十几岁年纪，坐在钢琴前，看向镜头方向。
那模样跟纪晨有几分相似，但肯定不是纪晨，至少他不会弹钢琴。
传说中傅为山白月光。
两个人又重新乘电梯上楼，纪晨直失神，脑海里回荡着严子书冷淡声音：“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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