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菜鸡
工作掺和在
起，只要足够留心，还真被严子书找到
处。
因为之前说“有什
不懂尽管来问”，纪晨将要发给新闻媒体通稿给严子书过目。
作为给所有媒体打底素材，整个通稿有长篇大论二十来页，在同个文件夹里，还有配套数据供其参考，严子书在其中某个Excel末页，居然看到张应删却未删客户名单。
这表格是傅晓羽负责完成——但他现在让纪晨帮忙发出去。
严子书差不多秒钟就确定：天赐良机，就是这个。
纪晨来问他：“严助，这些能发布吗？”
严子书装作什都没发现：“可以。”
通过各个手机和电脑之间传输，这个压缩文件包发到各路媒体对接人手中。
就像有东西嗖地丢进湖水里。不过，那是石头还是**，还要取决于它会不会爆炸。
其实严子书也知道，这样份漏删客户名单，如果只是泄露到合作媒体手里，跟直接泄露给竞争对手还是不样。前者严重程度要轻得多，甚至完全哑火也不无可能。
因为请来媒体都是有商务关系，收钱唱好，特别懂事。比起突然翻脸报道“英翰集团泄露客户隐私”，他们更大可能是猜到发错，但是偷偷“笑纳”，自家吞下好处。
小心着过半个月，又过半个月，结果到秋季拍卖会顺利结束，果然也没有出现风波。
在拍卖会落幕当天，严子书叹口气，却并不敢掉以轻心。
客户名单是泄露，但还没有任何牵扯到纪晨迹象。如此，剧情只算符合半。
他倒非唯恐天下不乱心态，能真安分也就罢，只是焉知哑雷会不会突然爆炸？
*
清晨抵达公司，严子书刚看个新闻标题，就被公关总监Jack叫过去。
“听说吗？马氏商会涉嫌洗钱。”
Jack看看四下无人，第句话就这说。
严子书没有无知地问“那和
们有什关系”，马氏商会，马会长，英瀚大客户之。
这个消息甚至让他心底猛震下，想到傅晓羽那晚独自在办公室给朋友打电话。
他想事情不会这巧吧：“知道，如果有人来调查，咱们配合就是。”
Jack点头：“要不你待会儿去跟傅总说声？毕竟马会长刚参加咱们秋拍，有点悬。”
严子书说：“知道，这就去。”
这看起来是普通天，但切事发突然。
马氏商会马金荣会长，以委托人身份参加英瀚集团秋季拍卖会，提供批据说是乾隆年间珍贵藏品，并且拍出不俗价格，英瀚集团还借助媒体对这件事进行宣传。
仅仅前后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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