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奔去,江绪目送着那道身影消失在台阶后,忽地被严绥搂进怀里。
“师兄!”他低低地惊呼声,“还有人未走。”
严绥却意味莫名地笑声,道:“那岂不是正好,绪绪如今还怕什呢?”
他说着,亲昵地蹭蹭江绪被风吹得发凉脸。
“他们只不过是不愿相信自己在都广之野瞧见什罢。”
江绪却在他这番颇不对味话同动作中品出点什,忍不住轻快笑道:“师兄怎知道?”
他没有明说,严绥却明白他意思,坦荡反问道:“绪绪是说何事?”
反倒是江绪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眼神飘忽好会,才低声道:“他曾……对有那种感情事。”
严绥意味深长地哦声,揽着他腰手臂骤然收紧许多。
“都好多年前事,”他面不改色地重重揉把江绪腰,“绪绪还记得如此清楚。”
江绪低低哼声,没甚威慑力地瞪他眼。
“明明便是你自己记好几千年。”
他好歹死后便再无记忆,严绥才是真正跨过漫长时光那人。
如今还反咬口,真真是坏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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