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皱着鼻子,无意识地答他:“不吃药。”
他最讨厌吃苦东西。
雅进屋时瞧见便是两人相拥身影,她不尴不尬地咳声,同严绥道:“应是昨儿喝酒又受凉,养个两三日便无大碍。”
虽这说着,但她还是抓住江绪截手腕灌入几丝灵力,紧接着,神情便不可避免地古怪起来。
严绥倒是神色自若地同她对视着,温声道:“你回去后让药堂给他搓些丸药,不然他不愿入口。”
“晓得,”雅掩饰般地垂下眼,“江师弟有些,嗯,内虚之症,得好好养上几日。”
结果说着又瞧见江绪胸膛上那些不该看痕迹,愈发坐立难安,只得飞快交代完严绥便告辞出门,步履匆匆到好似有鬼在身后追着她。
只是心底又有些哗然感慨——
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啊。
……
也正如雅所说那般,江绪只病两三日便又能重新活蹦乱跳。
大好那日恰好是年次冬礼,严绥在这段时日里也渐渐开始接手宗主事务,这次冬礼显然是得他来主持,也正是这般,修界有头有脸宗门都派人来送礼,他们嘴上说着关切话,实则——
江绪站在无极峰主殿外,轻轻嘁声。
不就是想看看如今无极宗宗主是不是命不久矣。
他也不想进去见无极宗那些长老们,索性就找个隐蔽处抱着剑坐下,颇为无聊地等待着里头冗长礼节结束,好跟严绥块回琼霄峰。
只是还没等多久,身边便传来声有些小心翼翼,又暗藏激动话:
“怀光君?上回都广之野遥遥见您面便觉得惊为天人,今回同父亲过来时还在想能不能再瞧见您呢!”
江绪愣愣,这声音很熟悉,竟令他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他抬起头,不甚意外地瞧见张如今仍显青涩脸。
是长明宗那位少宗主刘重玄。
“你也来?”
话甫出口江绪便觉得有些不妥,如今自己与刘重玄并不相识,不由尴尬轻咳声,道:“记得你在都广之野时也得个不错成绩。”
“怀、怀光君知道?”年轻人霎时间显出点有些激动手足无措感,“是长明宗刘重玄,今年二百九十八岁,今次过来,是、呃、是来给贵宗送礼!”
江绪忍不住弯弯眼,竟有些怀念。
这人果然不管是什年纪,都是样啊。
“偶然听说过几回,”他面不改色地扯谎,“都说长明宗出个年轻有为俊才,不愿受长辈荫蔽,要独自闯出份成绩来。”
刘重玄被他说得不好意思,支支吾吾摆手:“也没有如此夸张,就是、就是想自己试试。”
江绪轻快地笑声,拍拍身边位置道:“可是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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