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他第
次如此唤严绥，咬牙切齿
，“就是你把
害成如今这样，你怎
配说这种话！”
严绥喉结微动，缓慢抬起手对阿蛮点，施展
隔绝声音咒术。
“当年之事并非如此简单，”他艰涩地说道，“绪绪，从未想过让你死。”
“那你是如何想？”江绪冷笑着反问，气到口不择言，“你严子霁莫不是想着怀中个身后再跟个，坐享齐人之福！”
“绪绪！”
严绥终于忍不住，疾声反驳道：“你知道从未如此想过。”
他说着，语气又克制着缓和下来：“如今知道太多并非好事，待时机到，自然……”
“不要说什时机。”
江绪在极度情绪冲击中竟获得前所未有冷静，他享受着心中闷痛，缓慢而清晰地问他：
“师兄，上辈子时，你爱究竟是谁？”
“只有你。”
严绥不假思索地答道：“绪绪，从来都只有你。”
江绪深深吸口气，反问道：“你觉得会信吗？”
严绥沉默着，隔会才哑声道：“若所言有半分虚假，便让此生都不能再见到你。”
江绪气得想笑，这究竟是赌咒还是在赌他会不会心软后悔？事到如今，严绥竟还有功夫做这种盘算！
“师兄不必在此浪费时间，”他终于厌烦地给严绥判斩立决，“不会同你去北州，这辈子也不会再见你。”
“你与——”
后头话在嗓间卡瞬，江绪忍着心头酸楚钝痛，闭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已经毫无神采。
“缘分尽。”
严绥霎时呼吸乱，再也按捺不住癫狂神情点点浮现在面上，竟是恢复平日里那种含蓄儒雅神情，他微微勾着唇，只是眼神漆黑到令什都听不见阿蛮心中陡然生出惧怕之意。
不好！他这像是要入魔！
她果断地抬手，起招便是杀人之力，严绥甚至没有看她眼，袖袍拂便将她拍至边上，抬手朝江绪抓去。
“绪绪，”他温和地对江绪道，“们回家。”
江绪反应激烈地往后退去，可严绥周身鼓荡灵力显然不容小觑，爱恨交织着冲垮理智，他想也不想地拔出断山河，灌注全部灵力朝严绥胸口刺去，面上片决绝。
“说，不会同你走！”
哧——
利器没入血肉声音意外地在耳边想起，江绪怔怔，眼神颤动着停在严绥被自己贯穿胸口上。
怎会？
他茫然地，有些惊恐地想道。
怎能伤到严绥？
狂风自远处呼啸而来，南州昏黄落日中，严绥抬起手，点点将自己从断山河上拔下来。
“从不会伤你。”
他叹息着，踉跄往后退去。
“绪绪，连看你伤心都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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