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他死死盯着严绥离开模糊背影,声音轻到风吹就散,“是先遇见你。”
“噗嗤。”
耳边传来娇俏声笑,女人坐在树梢,光裸足在他肩上暧昧般点。
“是啊,你来得早,”她捋着缕青丝玩似拨弄,“所以啊,若真有可能,哪还能有什事呢?”
江绪仰着头,眼神破碎似十二月被人凿碎冰封湖面,却还是强忍着没有落下点水渍。
狐妖眼波似春水,语气无辜至极。
“这事说到底,跟你名字样,来得早又有何用?他只可能是郎君。”
她对着江绪近乎是仓皇离开身影咯咯笑:
“你说是吧?”
“绪、绪。”
……
北州战况日比日焦灼,严绥数日不见踪影,终于还是令人起疑心,修者阵营中渐渐传出些流言,说严绥险些被魔尊那刀劈成两截,如今性命垂危,连无极宗最厉害药长老都束手无策,只能勉强吊住他命。
简直是派胡言!
雅顶着严肃神情站在城楼之上,暗暗骂句这些乱说话拖后腿败类,将视线投向远处乌压压魔修大军,而那阵前昂首而立,赫然是那位肩扛重刀魔尊。
“今日又是你这小姑娘,”他声音听起来其实很豪爽,“速速让你们那位子霁君出来迎战!”
雅没有应他,而是抬手掩唇,飞快给远处程阎传道音:“你那戏法可瞒得过这位?”
“什叫戏法啊,”程阎不满嘀咕句,“绝对不成,若有大师兄那种高深修为说不定能,至于?连城内药长老都瞒不过。”
雅鄙视地瞄他眼:“你也真好意思说出口。”
程阎也不气恼,理所当然地道:“这有何不好意思,难不成还有人能同大师兄有般修为呢,带着那身伤才休养三日便能从床上爬起来连夜出城,换做旁人,早就死城里。”
他话才传到半,阵前魔尊已经等得不耐烦,摸着鼻子对雅道:“难不成,你那大师兄真被两刀劈死?”
倒是始终浮在城墙上程阎先回他,嗤声道:“那你可太自信些,就那轻飘飘两刀,路边狗都砍不死。”
“你疯?!”雅瞪向他,“就你那点身板,还不够他劈刀!”
程阎也瞪她,虚张声势,点都不凶:“那还能如何,你能严子霁那条不把兄弟当人使狗从南州找回来?”
“若能找还会站在这,”雅不着痕迹地往后退步,“你能顶他几招?”
他们说话间,魔尊同样轻轻噢声,眼中渐渐生出点似要嗜血般兴奋:“你是第个说本尊刀不行人,很好,很好。”
程阎勉强维持着自己神情,语气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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