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他微乱鬓发和袖边沾染尘埃,就这风尘仆仆地立在远处对自己微笑。
“绪绪,”严绥对他张开手,像是个等待中拥抱,“生辰快乐。”
所有忧虑疑惑不安在这瞬间被抛得干二净,惊喜与勃发爱意瞬间侵占所有心神,江绪顿时有些忍不住心中冲动,紧紧抿着唇朝他怀里扑去。
严绥稳稳地接住他,所有冰凉长风尽数被他挡住,江绪贪婪地长嗅口他身上气息,终于得到片刻安稳感。
他们便如此静静地相拥着,理智在片刻后缓慢回笼,江绪环抱着他手臂不自觉地用力,问道:“师兄怎突然回来,师尊可知道?”
简楼子自然是不知道,可他如今脑中片纷乱,根本不知有何是能与严绥说,只能随意地扯跟个话头,说完便觉得尴尬得很。
于是他很轻地咳声,还未来得及补救,便听见严绥若无其事地道:“想着今日是绪绪生辰,又是如此重要冠礼,怎都不该让你个人过,便让程渐羽想法子遮掩天,回来同你说声生辰快乐。”
江绪霎时鼻头酸,闷闷道:“师兄何必如此麻烦,不过是区区生辰,都百来年没庆祝过。”
严绥低低笑声,吻下他眉心。
“可是心疼?放心,以师兄修为,根本算不得什麻烦事,况且生辰如此重要事,即便真有麻烦,也得回来。”
他顿顿,不知想起什,神情在江绪看不到时变得黯淡。
“本来给你准备点东西,可惜如今实在不方便,不如绪绪随块去北州,有师兄在,什都不必担忧。”
严绥说着,温热手掌抚过江绪柔软发顶,温声道:“往后每个生辰,都会陪着绪绪块过。”
江绪只是轻轻地嗯声,被脑中翻腾着思绪弄得句话都说不出,根本没听清严绥在说些什,好几回那些话已经涌到嘴边,又重新被他咽回去,只觉得自己心情奇怪到极点。
明明昨日想还是今后不能再与这人在块可如何是好,眼下见到却又满心不安,只想飞快逃开。
他想,就好像那些赤忱爱意仍在,却有什说不清道不明东西变得不样。
师兄,江绪无声地动动唇,你是不是有什事瞒着?
你是不是……从未放弃过无情道?
可他终究还是没能问出口,只有无言沉默在风中长久盘旋,良久,严绥主动道:“那日应答师尊话并非之本心,可是伤到绪绪?”
江绪嘴角笑容略微淡,所幸他将自己脸埋在严绥颈窝中,并不会被瞧出什端倪。
“自然是有些,”他含糊不清地抱怨道,“明明最先说喜欢是师兄,结果却要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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