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江绪从善如流,对他眨眨眼:“师兄待最好不过。”
严绥垂眼盯着搭在自己手腕上那只手,意味不明地笑声。
“今时不同往日,”他反手握住江绪手,眼神幽深,“绪绪说是吗?”
江绪在这短暂时间里倏地觉到些不妙,些奇怪直觉叫嚣着,要他立刻马上远离眼前这人。
可他又被某种顺着肢体交叠传来焦灼欲望钉在原地,莫名口干舌燥:“……师兄说是。”
“所以绪绪该如何报答下师兄?”
严绥低声问着,却也没想得到什回答,手掌寸寸顺着肌肤摸进宽大袖口中,最后吻上江绪干燥温热唇。
“不如这样……嗯?”
但江绪已经说不出话来,他被迫往严绥那侧倒去,夏日燥热光闷红眼,朦胧间,他只觉得有柔软物什不容拒绝地挑开他唇齿,以温和却不容抗拒气势勾住他,脑中轰声,便什都想不起。
但还是能勉强记着自己还有正事要做,他短暂地挣扎下,感觉到严绥松开自己。
“抱歉,”严绥神色有些失落,苦涩地替他理好微皱衣袖,“是师兄唐突,绪绪不愿,明白。”
江绪被他这副作态弄得心中微微痛,三两步走到严绥面前,有些难以启齿自己心思:“师兄,……”
其实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大白天,总归不太好。
但他还未说出口,倏地被严绥扯,整个人都被迫跌落在严绥膝上,只来得及发出半声卡在嗓子里微弱惊呼,就又被禁锢着吻住。
“呜……”
他这下是真什都说不出,严绥方才就是故意,他故作君子,假意顺着江绪毛抚,其实从没有打消过自己念头,唇齿间纠缠愈发激烈,江绪甚至能听见愈发暧昧水声在耳边不住回荡。
还有搭在腰上手,和大腿上不容忽视热度……
呼吸间都是铺天盖地冷香,他根本无法抗拒心底那点龌龊心思,软手软脚地任由严绥摆弄自己,昏沉得像是溺在温水中。
美色如狼似虎……
江绪残余丝神志在心底后悔不已。
瓦解人神志啊!
岁迟
温水煮青蛙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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