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
“他道侣本该死于魔修之手,那次他们没有领着宗门弟子参与围剿,这才活下来,可魔修却大肆进犯明州,生灵涂炭,死者千千万。”
沈长风慢慢收敛笑容。
“后来他道侣还是死,”江绪垂着眼,讲得自己都有些低落,“被发现时衣不蔽体,浑身都是……污垢,被藤蔓绑缚在山野间,死得……比原先还要惨。”
“从没人能成功蒙蔽天道,”他垂着眼飞快总结道,“那个人最后也死,所有人都声讨他,谴责他,他死后,那个宗门也覆灭,所以,窥探天机不是什好事。”
虽说凡事都留线生机,可没人知道,生机后又是什。
他在话语间隙飞快地扯开话题:“对,师兄他不喜欢别人去扰他清净,你不高兴,找不痛快便是,莫要想着去祸害师兄。”
沈长风嘁声,往椅子上倒:“说那大通话,不就是不想让靠近你宝贝师兄。”
江绪难免心虚瞬,道:“师兄生气是很恐怖。”
“是。”
沈长风端详着他故作正经严肃神情,故意道:“可你越说,越对你师兄感兴趣。”
若江绪是他平日里喂着那些猫话,恐怕早已竖着尾巴浑身炸毛,沈长风兀自岿然不动,慢悠悠叹道:“哎呀,江少侠你就实话跟说吧,他究竟是你师兄,还是你道侣啊?”
“都说是师兄,”江绪想也不想地答着,瞪他眼,“你莫要瞎想。”
“噢,那挺好。”
沈长风脑中闪过点在楼上时不小心听到只言片语,不予置否。
哪有师兄弟间是那说话。
他笑着侧头跟他对视:“还挺喜欢你师兄,江少侠,不如让你师兄同认识下?”
江绪被他这话惊得失语,这沈长风喜欢难道不是姑娘!这是又有什烦人打算!
不过片刻,他便飞快驳斥道:“你休想。”
“怎,”沈长风根本不以为意,依旧是副吊儿郎当样,“又不是你道侣,江少侠还能管到自己师兄姻缘上?”
“师兄修无情道,”江绪用那双清亮琥珀瞳认真地与他对视着,“斩七情灭人欲,方能证道。”
他想想,垂下眼,有点难以察觉叹惋:“无情道修者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沈长风面上失望假到不行:“那可真是太可惜。”
他深深地看眼江绪,微不可查地微笑摇头。
还真是时傻时聪明,他想,也有可能是身在局中看不清。
那个姓严真不会动情?
沈长风啪地打开折扇,眯着眼望向明净天穹。
那可未必。
岁迟
升温啦,开心出门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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