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要挨罚。”
对!
江绪心头突地跳。
自招摇山不告而别后也有月余,算算日子,去参加论道大会师兄师姐们理应回到宗门,但为何师尊直都未曾用玉牌联系过自己?
这乍想起来,江绪终于有些后怕,先前下山时说是在中州简单游历,结果自己声不吭地跑来云州,简楼子知道这事后定然是生气得很,偏偏又直未联系自己,怕不是等着严绥将自己带回去后……再丢去观剑崖吧?
不行,还是得找个时间联系下师尊,再想个合适理由,好将跑来云州原因盖过去。
旁顾沉边听他说话,边从角落里搬出张脚凳擦干净,示意他过来坐着:“知你无需进食,不若在此坐着,或是,带你去三楼先歇着?”
江绪摇摇头,在桌边坐下,修道之人确不该贪口腹之欲,但桌上热粥旁还放叠酱菜,泛着明显诱人油光,是在无极宗根本见不到之物。
他艰难地收回视线,捡个话头:“要你们性命之人,可是叫叶屿?”
顾沉在听闻这名字时神色倏然冷,勉强放缓声调道:“江少侠神机妙算。”
江绪却摇摇头:“并非是算到,昨夜离开时,在湖边瞧见武林盟悬赏令。”
不过,既然顾沉没有见着悬赏令,又为何会知道这人要取自己性命?
况且那悬赏令上只有沈长风,不对,沈言名字,顾沉究竟是从哪得消息,知晓自己也在悬赏名列之中。
“湖边?”顾沉皱着眉,片凝重之色,“江绪,此事万不可让长风知晓。”
恐怕那人早便知道,江绪垂着眼,又忆起昨晚沈长风半干衣袖。
但他还是点点头,应顾沉要求,斟酌道:“但观沈公子平日里会四处走走,恐怕瞒不多久,不过,那悬赏令上名字写是沈言。”
“这倒不必担忧,”顾沉压低声音告诉他,“只需不让他瞧见悬赏令便可,至于那名字,也勿要在长风面前提起。”
过往名字弃之不用定然有不得已原因,但江绪实在不太理解顾沉用意,神情略显古怪地看眼顾沉,道:“既然沈公子都已经知晓自己仇家追来事,为何又不能让他知晓这悬赏令。”
顾沉攥攥拢在袖中手,只是低声道:“过往恩怨,他如今体虚,听闻此事易受刺激,这段时日便劳烦你多看顾着他,等十日过,自有人来接应们。”
江绪自是不太信,但顾沉明显副不愿多言样子,便也识相地转话题:“来时见沈公子站在门口,似是心情不爽。”
“不必理他,昨晚与吵架,大早上发疯,”顾沉站起身朝外走去,“去唤他进来。”
沈长风进来时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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