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心情好,换做平时,也就敢蹲在旁边当鹌鹑!
不过江绪情况应当不算太好,她寻思着,还是犹豫问道:“大师兄可是还要出去?”
“嗯,”严绥推开门,声音模模糊糊传来,“还有些事。”
至于有什事则根本不需要问,必然是同江绪身上贪香有关,毕竟涂山据此千万里远,狐族妖修怎都不应出现在此处。
雅没有再问旁,试探道:“可需要守着江师弟?”
屋内没有传出任何回应,程阎没皮没脸地蹭过来:“走,先回去歇着。”
他等会,见雅冷着脸不理自己,有些低声下气:“不是腰疼呢吗,放心,有严子霁在,小傻子不会出事。”
雅叹口气,脸上终于显出点忧虑:“是在想,以江师弟性子,平日里都生怕被大师兄听着任何风言风语,又怎会发生今晚这事。”
“有什好想,”程阎嘁声,“他哪里玩得过严子霁。”
若真有那简单就好,雅摇摇头。
“担心是,大师兄恐怕无法如愿。”
不过严绥应当也有想过,这才会让她看着江绪。
正想着,门轻轻声响,严绥对她点点头,温声道:“劳烦。”
“师兄这是哪里话,”雅微蹙着眉,“希望师兄心想事成。”
严绥勾勾唇,显出个真心实意笑,几个纵跃消失在重重屋檐之后,目标准确地朝着招摇山中最热闹地方而去,同样,着亦是他先前回来地方。
“嘶,”程阎摸摸鼻子,“说今日山中为何如此热闹,看来也同他们有关。”
雅没好气地白他眼,这说同没说样。
“回去吧,”她毫不客气地挥手赶人,“没你事。”
……
血腥气在山林间挥之不散,地上横陈着几具精怪尸体,面容姝丽狐妖倒在树下,死死睁着眼,身体凉得不能再凉,树枝上挂截锦缎制腰带,风轻轻吹,隐约带下点暧昧气味。
严绥静静地站在树上,抱着伞凝视着重林深处,也不知过多久,隐约传来些沉重脚步声。
来,他眉尾轻轻挑,露出个温煦笑,树后走来只形似猿猴野兽,长有对白耳,鼻孔不住翕张着,似乎是在捕捉空气中甜蜜香气。
倏地,它头颅转,准确地看向某棵树上,眼神闪烁,居然口吐人言:“你是曾经那位天道之子。”
严绥坦然地同它对视着,道:“若非闻到贪欢味道,你应当会直躲着。”
来者正是寻找多日狌狌。
“天命不可违,”狌狌眼中尽是苍茫韵味,“除你。”
严绥勾勾嘴角:“看来与天道交换还是被它动手脚。”
“你是它看重人,前途不可限量,”狌狌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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