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也不会介意。”
“还是不,”江绪不假思索地回道,“栖幽君若有事,可以在这与讲。”
反正周围也不会有旁人在,他想着,暗暗提高警惕,虽说池渊身上并无什杀意,但今日这番举动着实奇怪,最好还是小心为上。
池渊却失笑摇头道:“要说之事,可是与你师兄有关,你确定要在此处说?”
江绪盯着他观察会,却只能见着池渊笑容愈发真诚,他权衡番,最后冷声道:“并不认为你能告诉什,总归不如亲自去问师兄来得可信。”
“还挺聪明,”池渊露出个赞赏眼神,“但确有坛好酒,希望江师弟能赏个脸,与小坐片刻。”
“不,”江绪往后退两步,眼神愈发警惕,“在下还有事,先行步。”
吱呀——
院内传来声门扉敞开声,江绪还没来得及推开,便见娉婷身影袅娜行至园中,轻柔嗓音如树上黄鹂:“站在门口作甚,栖幽,这便是你说那位客人?”
江绪愣愣,便见池渊脸上绽开个柔和笑意,侧身对那人道:“正是,他名江绪,是子霁君师弟。”
这侧身,他终于能窥见来人样貌,那是个样貌柔美,气质清冷女子,她生对盈盈秋水瞳,描着青黛远山眉,眉心点艳红剑纹,就这从无情宗屋子里走出来。
江绪视线在两人之间梭巡好几个来回,感受到点微妙氛围。
这是什情况?
“这位是师妹,”池渊温声同他解释道,“名唤秋琬。”
秋琬与池渊并肩立着,距离亲昵到根本无法令人觉得是多想,江绪沉默好会,才艰难问道:“你们……是师兄妹?”
那不是两人都修无情道?
秋琬却掩着唇笑声,道:“瞧把你吓,来时可特意带好几坛好酒,不如进来细谈?”
这下江绪怎都不可能走,他心里如同猫挠似,点点头,终于随着池渊进无情宗院子,只是心里还是存些疑虑。
该不会是在演戏骗进来吧?
可这念头在池渊亲昵地握住秋琬指尖时飞快破灭,江绪不太好意思地从秋琬手中接过只小杯,还是清清嗓子,问道:“你们……都是修无情道?”
池渊坐于他对面,手执杯,手牵着秋琬,坦然道:“江师弟对无情道颇为解,问这话作甚?”
可你这完全不像是无情样子,江绪瞄眼两人向牵手腹诽道。
只见池渊潇洒仰头干完整杯酒,晃着杯子柔和笑道:“不若江师弟猜猜,在下此次寻你是为何事?”
“怎会猜得到,”江绪微微皱着眉,确是不解得很,“可是与高航有关?”
“那人已经由宗执法长老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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