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笑:“天真,你以为自己能赢?”
他主动抓住江绪手掌,身体往后栽,便带着江绪往外倒去,力道大到完全不容江绪挣脱,电光火石间只能听得场下无数惊呼,江绪不由低低骂句脏话。
就该直接捅上去!
这下只能跟这坏心家伙起摔个七荤八素,他这想着,身侧却倏然传来点破空声,只脚重重踩在谭影死死抓着自己小臂上,接着便是清晰骨头断裂声与谭影闷哼,手腕上力道松,还未反应过来时,他便直直撞进个温热怀抱中。
是严绥。
不需要抬头便能分辨出来,江绪缓慢地眨下眼,感觉到严绥先是被自己撞得往后飞点,才缓缓落于地上,台上传来清亮钟声与中年人无甚情绪宣读声:“本场,平局——”
他感受到严绥轻轻拍拍自己后背,莫名有些鼻子发酸。
“师兄,”他含含糊糊地说着,扯扯严绥袖子,“是大意。”
严绥怀抱触即分——大庭广众,终究还是克制许多,他嘘声宽慰道:“第次上台切磋,已是很不错。”
他语罢,又神色深深地捉住江绪先前被人抓出明显痕迹手腕,安抚地揉揉灵力顺着指尖渗入发红肌肤,给江绪表情仍旧是温和无害:“是那人输不起,所以你看,你是可以。”
“但——”
但还是没能赢下第场。
江绪张张嘴,还没来地及说出口,旁程阎也凑过来,盯着严绥周身低气压伸过来只手拍拍他肩:“放心啦江师弟,你还是第次经历这种正儿八经切磋,正常,正常!”
“若是被碰到他,”雅也凑过来,对他宽慰地笑笑,“定要把他狠狠摔成八瓣。”
偏偏江绪就是听不得安慰人,他鼻子酸,连眼眶都开始发热,含糊道:“若对那剑自信些,也就赢。”
“这些都不是大问题,”严绥俯下身低低哄他,嗓音压得只有他人能听见,“绪绪心善,是他太卑劣,好,莫要红眼,师兄先带你去别处逛逛。”
江绪只能不住点头,任由着严绥圈着自己手腕往外走去,灵力源源不断地渗入红痕处,飞快地将那些他人留下印子消磨得干二净,严绥眼神这才缓和点,他带着江绪离开熙熙攘攘道场,终于在僻静处停下脚步,转身抚抚江绪翘起发顶,轻笑道:“现在可好些?”
江绪讷讷应声,现在倒是不想哭,只是脸上依旧热得慌:“叫大家看笑话。”
怕是过不多久,便要有人说自己切磋被人揍哭。
但严绥明白他是在为着何事难过,缓声宽慰道:“绪绪不必自责,第局能打成平手已是出乎所有人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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