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听,不就是想下山玩!若真有事也别喊,叫你师兄去!”
这便是允,江绪嘴角明晃晃地往上翘点,欢声道:“知晓!绝不叨扰师尊清修!”
至于严绥?那便更不可能,他思及此,神色便微不可查地黯,紧接着又飞快冲着简楼子弯着眼笑:“那择日不如撞日,师尊,便下山。”
“这急?”简楼子目露惊诧,“鸡都还没起便走,于你来说倒是难得。”
“都说是去历练,”江绪不服气道,“师尊偏不信。”
“行,”简楼子懒得跟他贫,背手在身后番掐算,最后点头,“那你便去吧,等回来刚好能赶上论道大会。”
“是!”江绪欢快地应身便转身跳下台阶,背着简楼子挥挥手,“多谢师尊!”
心中想却是:
论道大会?傻子才回来参加!
……
中州早春干寒,难得夜间下场雨,隆隆雷声自晨间还未曾散去,连空气都是沉闷,有零星商贩披着蓑衣行于街头,困倦吆喝声闷闷夹在雷雨之间,从斗笠下露出半张方正邋遢脸:
“瞧——瞧,看看——嘞,今日……”
轰隆!
白光划破阴沉天穹,雷声呼啸着自极远处砸来,吓得人心头颤瞌睡尽消,双半旧布鞋经不住这湿滑春雨,脚下趔趄,便只能死死咬住牙不受控制地往后跌去。
只希望这跤不要太重,男人于这雷声中暗暗祈祷,明日还得下田,可万万不能误!
结果腰上却被人稳稳托,带着他重新稳稳立在街上,耳边传来声清亮嗓,轻快,似柔柔春风拂过枝叶:“这雨还要下好阵,不若先找个地方避避雨,养养精神,这雨天路滑,还是得注意着些。”
男人愣愣点头,只细手手腕将他斗笠递过来:“喏,若是再摔,可就真得在床上躺好好些时日,上次也是这般时间过来,天寒地冻,也是你在街上走着,如今又见着你,只觉得这永安镇熟悉得像是昨日才来过。”
他顺着那手往上望去,之间眼前站个穿着白色袍子年轻人,生对罕见琥珀瞳,细眉弯眼,瞧着白到有些病态,背后还背把剑,虽然没撑伞,可那洁白袍角依然不染分毫雨水尘埃,干净如新。
看便是那山上修道之人。
男人先是松口气,又迭声地道谢:“多谢仙长相助!多谢仙长相助!这也没能报答仙长,便送你点今早刚做,额,”
他话语顿,眼神落在自己手札垛子上——红艳艳山楂裹糖,剔透,永安镇上小孩最爱吃这些物什,却怎看都不适合给眼前这少年人。
哪有修道之人会好这口!
结果却见那年轻人微微弯着眼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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