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绥将灯盏搁在桌上,寻把椅子坐下,“又受身伤,瘦巴巴,可怜得紧。”
“嗯,”江绪声音很轻,手指紧紧抓着自己袖口,“当时太不懂事,想来师兄也觉得烦。”
所以才会在后面渐渐疏远,还对说那种话,更何况无情道修便是无情,即便今日亲近,日后也总还会再度疏远。
严绥总是要去证那通天大道。
“怎会,”严绥轻笑声,眼神愈发深邃难辨,“倒是希望绪绪还能同从前般,师尊门下只有你二人,本就应相互扶持,同修行。”
江绪却摇摇头,对上他视线,眼神湿漉漉:“可已经长大,定然不能同幼时那般直黏着师兄,再说,师兄也是有自己路要走。”
“那绪绪呢?”严绥含着笑打断他,“绪绪要走去哪里?”
江绪犹豫瞬,又似是在思索。
“也有自己事要做,”他最后如此告诉严绥,“师兄说得对,应当多依靠自己,而非师兄。”
该与“m”“'f”“x”“y”%攉木各沃艹次师兄保持距离,江绪想着,抬手轻轻碰碰自己心口。
似有锐痛渐渐从那四散开来。
像被箭穿心,又像是……
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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