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严绥不在时候,他才敢扯着江绪胡说八道。
而此时江绪不甚走心地对着严绥笑笑,有没有效果不知道,但程阎明显能觉得严绥望着自己眼神像是结冰,不由得在心底阵哀嚎:江绪绝对是故意,那多说辞,偏要选这种!
他今天怕是要血溅无极宗。
果不其然,严绥收回视线,对着江绪很温和地笑:“师弟是在帮他说话吗?”
江绪飞快地瞥瞥他依旧搭在剑柄上手,神色自若地对严绥道:“不,只是师兄此番历练刚结束,还是得好好休息番。”
他说罢,又露出个轻快笑:“日后再切磋也不迟。”
“唔,”严绥似乎是思考会,赞同地点点头,“也是,该让程渐羽好好准备几天。”
江绪侧头往程阎那边看眼,对方先是松口气,接着又露出点被羞辱到神情来。
还无极宗内枝花,他忍不住腹诽道,明明师兄才是这支花。
被程阎这打岔,心口那点细微疼痛终于散去,江绪抬手抚抚领口,状似不经意般问道:“师兄这次会在宗内待多久?”
“至少也有月,”严绥温声说道,带着他往前走,“走吧,先送你到剑堂。”
江绪噢声,又有些不好意思:“可以自己过去,师兄还是先去大殿吧。”
“怎?”严绥不动声色地问道,眼神微微变深点,“只是刚好顺路,师弟与倒还真生疏许多。”
“哪里有,”江绪含糊嘟囔句,试图跟严绥讲道理,“会被人送着去剑堂明明只有那些刚入门不久师弟,师兄,长大。”
“噢,长大,”严绥露出点虚假心碎,“长大就跟师兄生分。”
简直比程阎还要不讲道理。
江绪实在找不到好法子,只能扯扯严绥袍子,讨好地笑笑,道:“怎会,什时候跟师兄生分过。”
身后传来点克制嘘声,程阎把路上石子踢得啪啪响,江绪恍若未闻,最后只能冲着故作失落严绥眨眼睛:“只是怕你去晚,又要被长老们说。”
严绥这才敛表情对他笑道:“放心,他们不知已经到。”
江绪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但也只能应声,被严绥带着往前走,脚下石转路有些湿滑,他在将散雾气里看见自己和严绥影子淡淡地并排应在地上,倒有种恍然隔世感觉。
明明也才半年多而已,江绪想,怎会有种已经许多年未见感觉?
那个梦再次地自脑海中浮现,江绪犹豫许久,还是扯住严绥:“师兄……”
严绥回过头,神情温和地嗯声:“可是有事要说与听?”
江绪跟那双温和沉静眸子对视片刻,还是摇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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