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能看见
群发疯
奏乐者，锯木头样蛮横地拉着大提琴琴弓，锣鼓敲打地毫无章法，弹奏钢琴站起身来，用拳头下下地砸着琴键，音符踩着音符混乱片——
“咚！咚！咚！”
180.
“你会指挥吗？”司陵摸
摸下巴，本正经地问祁烈。
对于“指挥”二字，祁烈自然是能明白这两个字意思，虽然不知道指挥在交响乐中具体是个什
存在，不过从目前混乱情况中也能猜测二。
祁烈便答：“可以试试。”
同样是从窗户进去，只不过废弃食堂窗户大小没办法跟实验楼比，更别提不知道几年没有人打开过这扇窗户，窗框被雨水侵蚀得锈迹斑斑。
拉拉窗户没能打开，祁烈握住司陵手腕，带着人直接穿墙而入。在外面时候受到冲击还没有这强，进到食堂里司陵感觉整个人瞬间被阴森冷气包裹住，乐器混乱声音直击耳膜，要把人耳膜击穿样。
祁烈抬手往司陵耳边抚下，直击灵魂声波攻击顿时减少许多。
从天台进来位置是食堂三楼，食堂层高比旁边实验楼高出来不少，所以实验楼四层到这边是三楼。起码两三年没有人进过这里，空气中布满经年不动灰尘。
三层以前有个清真餐厅，餐厅牌子还能依稀看出模样，菜单贴在墙上，许多字已经看不清，白底红字，“牛肉鸡蛋刀削面13元”字样是剩下最显眼。
“现在餐厅清真食堂份牛肉刀削面要16，以前物价还挺低。”司陵忍不住对比下物价。
祁烈赞同：“七百年前碗牛肉面换算成人民币不足五元。”
司陵：“……”
181.
食堂空旷，交响乐却听不出来到底是从哪个方位传出来，有种四面八方皆来之既视感。司陵承认很多时候还是祁烈更厉害些……这种事要是以前司陵浮郁是绝对不可能承认。
但事实就是，祁烈是鬼，而天师就能通天地本事再大也是介凡人，他们大多需要借助工具来达成某种目。比如这时候，理应掏出来个八方罗盘或者线燃香来指引方向，但司陵随身没带着这些东西，只能依仗祁烈力量。
司陵轻咳声：“你能感应到它们在哪儿吗？”
祁烈摇摇头。
他这摇头，司陵顿觉头大，竟然连祁烈也感应不到吗？他不是鬼王吗，众小鬼见他应是俯首称臣才对。司陵正想着，便听祁烈开口。
“只有个。”
司陵惊讶：“就算
不太懂乐器也听出来这里面最少有大提琴小号钢琴和锣，就只有个？”
这并不是说个鬼不能操纵这多乐器意思，这个当然是很容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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