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举行晚宴是个好机会。”对面声音听起来颇为得意,却还捏造出深沉气势,“们已经布局,你去收个尾即可。”
“你们要在晚宴直接动手?”鹤田镜挑下眉,目光望向远处灯火通明会所,“里面除芝加哥势力,还有当地普通人吧。”
“届时们会在剿匪行动中注意保护,尽量避免误伤。”
用如此正气凛然话语说出这样话语,鹤田镜忍不住发笑:“尽量避免误伤?然后如果有误伤就推给这边黑势力对吧?或许还会让收尾担责几分?你这不重视人命态度,可比组织也要狠啊。”
对面还在摆谱说着:“这是为大义!为大义难免会有些牺牲”
“你为屁大义!”鹤田镜忽地厉声打断他,扭转刚才慵懒轻松腔调,含着冰冷笑说道,“不过全是为私利,颗猪油蒙蔽黑心,还包上层道貌岸然油纸布,越捂越臭街边烂肉!”
“你、你”面对鹤田镜突然发狠话,对面气绝之时、时半会竟说不出什。
“自私自利、鼠目寸光。忠诚、勇敢、正直这三点你做到哪点?马戏团猴子都比你真诚,至少它是真心逗笑。”
到此时,鹤田镜冷冰冰笑音忽地收,转为轻语。
“哦——你知道为什这紧张时刻还在给你打电话?因为想上战场前骂骂你啊。”
“可不紧张,因为定会活下去。不仅会活下去,还会砸你场子。”他嗤笑声。
“而你——小人身边只有小人,没人会真心护你。”鹤田镜话语里已经携裹上杀意,透过电话传递出比芝加哥冬季寒风更冷气势。
“在这个座位上夹紧尾巴过最后日子吧!”鹤田镜畅快笑起。
“混蛋,你这是要背叛吗!”对面声音严肃中带着些许不易察觉胆怯。
鹤田镜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他浅琥珀色眼眸抬起,话语依旧是往日那般随意,却携裹着不可动摇东西:“定位从来都由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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