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嗯。”陆怀珏勉强应着，问，“那是什
？”
程叶熏想自己怎就不会说话呢，想说什又说不明白。
“过来点儿。”没等他回答，陆怀珏又开口说道。
“噢。”程叶熏真就乖乖往陆怀珏身边靠
点。
他准备关手机
，忽然条短信弹出来，没有备注，是个曾经烂熟于心号码。
“下午那首曲子叫什？”
程叶熏看着手机，他刚还想起周然，立刻就来消息，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应陆怀珏，“嗯？什？”
陆怀珏皱下眉，他不太喜欢重复，更不喜欢别人说话时候分心，但他还是问遍，“你弹给蓁蓁那首曲子叫什？”
“贝加莫组曲第三首，Clairdelune。
很喜欢首。”
程叶熏把手机锁屏，放置在床头。他没有回复，过会儿才意识到陆怀珏说话，“你听到？”
“路过。”
陆怀珏声音听起来有些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困。
“睡觉。”程叶熏打个哈欠，往被窝里缩缩。
良久陆怀珏才低低“嗯”声，程叶熏已经睡着。
外面冷飕飕，风有些大，吹得花园里树枝摇晃，沙沙作响。乌云游荡，看不见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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