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总是多雨水,祝念慈回到A市时同样下着大雨,街边积水被飞驰车辆溅得四散跳跃,他撑着伞拖着箱子,有点狼狈地跟着莱昂上车。
“这天气可真烦!”张桓抱怨被雨声打得模模糊糊,“起飞时候还是大太阳,落地就下,bao雨。”
“夏天是这样。”
祝念慈弯腰拧拧湿透裤腿,说:“是不是还要回学校去?”
“也可以不回去,”莱昂打个不太明显呵欠,“个汇报而已,跟院长说,bao雨路上堵住就好。”
“再怎堵也不可能两个小时到不吧,”张桓笑着回头,“理查德教授有不回去资本,们可不行。”
莱昂懒懒抬眼看向他:“错,是只有你不行。”
张桓尴尬地摸摸鼻子:“也对,所以你们都不回学校?”
“回趟吧,”祝念慈无奈开口,“得去确认下实验室还幸存着。”
“噗,”莱昂被他说得精神不少,“这说,确实是该回去趟啊。”
张桓同样深以为然地点头:“实在太大雨话也可以在学校里住晚,汇报是定在几点?”
“四点半,”莱昂说,“那现在先睡会。”
祝念慈有些奇怪:“老师昨晚没睡好吗?”
“下雨天犯困,”莱昂将墨镜戴,直接往后仰去,“到地方叫。”
他眼下明显青黑倒不像是因为下雨天造成,祝念慈不好多问,因此只是轻轻应声,打开通讯器找到瞿既明。
但该怎说?
输入字删减又增加,最后发出去只是简短句:“落地。”
瞿既明也不知道是不是直盯着通讯器,消息马上就发过来:“A市在下,bao雨,回去时候注意安全。”
接着又问他:“有没有淋湿?”
祝念慈低头看眼自己湿漉漉裤腿,说:“没有。”
“那就好,”瞿既明说,“这边还有些事,晚上再联系。”
实在是太会制造聊天机会,祝念慈想,才没空理你。
他关掉聊天界面,而远在天边瞿既明坐在空旷无人房间内,神色略显淡漠,门被礼貌地敲两下,穿着白大褂年轻人恭敬地呼唤他:“瞿先生,请您跟来。”
……
祝念慈开门就看见几个热情年轻人从里面房间冲出来,跟圈养好几天宠物狗似。
不过好消息是实验室尚且幸存。
“老师!”
“您可算回来呜呜呜……没您可怎活啊!”
这话听得他心里咯噔,环顾圈后略微松口气,问道:“你们又犯什事?”
Omega姑娘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还能是什事?当老好人呗,人家过来要们试剂,他们还真傻乎乎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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