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事件发生后,首都又开始不太平。”
陈思似乎是讽刺地笑声:“那肯定啊,那久都没有抓到幕后黑手,连个处罚都没下来。”
“怎可能没抓到,”许昼嘁声,“只是动不罢。”
“就算动不,以瞿既明能力也可以找到个杀鸡儆猴倒霉鬼,”陈思合上烤箱,说,“他要是打算就此命丧黄泉退出政界,要就是准备钓鱼,整把大。”
“大选可是快开始。”
祝念慈听不懂他们说这些,只好保持沉默,而许昼往自己嘴里塞块肉,含糊不清地说:“你说不是没道理,最近边境也不安全,估计大部分精力都放在那上面,这边压着等大鱼出头——确实是最好处理方法。”
边境?
祝念慈心头轻轻颤,忍不住插话:“边境怎?”
陈思说:“放心,不是南方,是北边A国最近很膨胀,直在国境线上试探。”
“他们跟邻国也打好几个月,”许昼说,“这时候搞小动作,也不知道他们领导人是怎想。”
“万是找到同盟呢?”陈思感叹,“大过年,乱七八糟那多事,国会老头子们别想过年咯。”
“反正跟们没关系,”许昼耸肩,“们能吃顿好饭。”
祝念慈松口气,赞同地点头,只是心里莫名其妙地想到瞿既明。
也不知道,靳明这几天是不是也忙成这样。
吃饭时闻越带着不算好脸色坐到桌子边,许昼顿时哟声,调侃道:“谁大过年不长眼,来给们敬爱老师找不痛快?”
闻越收敛自己情绪,淡淡说:“没什,就是邻居家狗又刨洞跑家院子里啃花花草草。”
“那只长得跟狼似狗?”许昼没听出他弦外之音,“您不是连墙根底下都加固吗?”
闻越冷笑:“是啊,可谁能想到他牙口这好,这都能钻进来,下次要是再给逮到,指定给他两脚。”
祝念慈没忍住,噗地笑声,说:“今天就不要因为条狗生气,老师你快尝尝做菜怎样?”
闻越看着他,心情突然就好起来。
“行,不生气,”他拿起筷子,“来,吃吧。”
是不应该跟狗生气。
等大桌子饭都吃得差不多后,陈思第个起身告辞,他眼下挂着深重黑眼圈,努力克制才没在闻越面前打呵欠。
“老师真不行,”他说,“叫车,就先回去睡觉。”
闻越点点头,说:“回去吧,这几天好好休息。”
陈思这才慢吞吞地出门,许昼又坐会,也说:“老师也走,男朋友还在家等着呢。”
“不让他来接你?”闻越皱皱眉,“最近晚上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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