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首都有多少年没有出现过恐怖袭击?”
烟雾缭绕间火锅咕嘟咕嘟冒着泡,祝念慈小口小口地咬着肉,竖着耳朵听他们闲聊。
“十五年?”许昼斯哈斯哈地抽气,“至少十五年吧,从老瞿先生那会开始,对首都治安管控就渐渐变严格。”
陈思夹着肉片回忆好会,说:“老瞿先生应该是二十五年前当选……不对,二十四年,明年才大选。”
许昼啧啧摇头:“哎呀,瞿家这俩男人个比个会得罪人,瞿既明这两年碰老世家不少利益,也怪不得他们不想让他再连任。”
“老世家早就该退场,”闻越终于开口,“几百年前他们为联盟建立做出贡献,但到今天,他们却成为联盟蛀虫。”
他说到这,讽刺地笑声:“当然,也有几家是帝国时期老遗贵,投降时候白旗升起得最快。”
祝念慈欲言又止地扭头看眼自己师兄师姐,没敢说话,倒是许昼玩笑般地开口:“没记错话,老师你家——当年就是站在街边举白旗吧?”
闻越隔着热闹喧嚣火锅瞥她眼,说:“不否认。”
许昼发出声然感叹,点点头道:“所以老师您体会肯定比们更深刻,那,您对瞿既明所说,在自己在任期间将为广大民众提供更多就业机会和z.府职位宣言怎看?”
“不怎看,”闻越语气冷淡,“要是他能成功连任,并且成功地活到五年后话,不是没有可能。”
祝念慈顿时有些好奇:“那今天袭击有伤到他吗?”
对于他问题,闻越只说:“管那多干什,吃你饭。”
“噢。”
祝念慈默默低下头,刚吃没两口,就听见陈思说:“真有事话,半小时前就该有军部人赶过来跟他恭敬鞠躬请他去中心医院加班拿手术刀。”
他说得略显夸张,但许昼也赞同地点头,补充道:“要是非常紧急话,估计会架着他就走。”
祝念慈忍不住弯弯眼:“老师不都很久没做过主刀医生吗?”
“但他是执行官唯信任医生,”许昼这话说得颇为得意,“老师当年服役时候,就是瞿既明那个部队军医,没记错话,他们在南方边境线上待很多年呢。”
“十年,”闻越说,“所以就这点小事,还伤不到他。”
他语气似乎别有深意,祝念慈心里闪过丝奇怪感觉,抬眼时却看见闻越正专注地在清汤锅里捞蔬菜吃,好像只是这随口提罢,于是他也飞快地忽视自己那点微不足道小感受,低头吃东西去。
也不知道过多久,通讯器终于轻轻震动下,祝念慈低头看眼,又欲盖弥彰地抬头,筷子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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