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Alpha的事后安抚,很容易情绪失控,变得焦躁不安,极度渴求与Alpha的肢体接触。
一般来说,契合度越高,反应也就更强烈。
瞿既明回来时就看见小小一只Omega正眼巴巴地盯着自己,无声地掉着眼泪,乱糟糟的头发耷拉在额前,令祝念慈看起来像一只被主人遗弃在路边的小狗,好不可怜。
可惜冷酷无情的执行官先生并没有被打动很久,依旧用不急不缓的脚步走回来,手里拿着新拆封消过毒的热毛巾,弯腰碰了碰祝念慈的脸。
“怎么了这是,”他嘴角微微含笑,“我才离开了五分钟,就这么伤心啊?”
祝念慈只是巴巴地盯着他,赌气般地摇头,并没有回应他的话,瞿既明不禁失笑,声音温柔到能醉死个人:
“不伤心啊,那怎么哭了?”
祝念慈还是没说话,手却抓上了Alpha肌肉坚实的小臂,整个人都靠了过去,湿漉漉眼睛中的意味不言而喻,瞿既明纵容地叹了口气,很无奈的样子。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嗯,”祝念慈理直气壮地点头,语气变得含糊而柔软,“靳明,可不可以抱一抱我?”
瞿既明当然不会拒绝,他轻而易举地单手抱起轻Omega,说:“那你得自己拿着毛巾了。”
祝念慈乖乖地从他手里接过热毛巾,轻车熟路地往自己颈后敷去,除了黏人和轻微的神志不清外,他其实并没有更多的反常了,瞿既明抱着他走了两步,突然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办呢?”他故意问道,“我还有两份文件没有看,你又离不开人,嗯?”
祝念慈顿时震惊地睁大眼,话音颤颤巍巍的:“你是渣A吗?又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角落?”
他说着,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滚了下来,可怜兮兮地抓着瞿既明的衣襟诘问:“那你干嘛要标记我?你咬了一口就完事大吉了,但我真的很难受啊。”
瞿既明倒也没想到他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心知自己这回是逗得太过了,于是迅速地诚恳道歉:“没有想丢下你不管,我就走开一会都害你哭成那样,怎么可能忍心不理你呢?”
“你明明就是这个意思,”祝念慈小声谴责他,“你还笑我……靳明,你好过分的。”
听起来是真的委屈,但瞿既明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的威慑力,面不改色地说着哄人的话:“是我的错,那你想跟我去书房吗?”
信息素的蛊惑令祝念慈不假思索地点头,于是瞿既明抱着他弯腰,声音放得很柔和:“要把书拿上吗?我的书房里全是经济金融相关的书籍,我猜你不喜欢看那些。”
祝念慈轻轻嗯了声,弯腰拿上自己的书,又小声说:“想喝水。”
暂时标记的建立让他对瞿既明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