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末路人,是会无所不及其用地敛财。”
盛宗钰连那层虚伪“盛教授”伪装都不再披,他以往还想要维护所谓“文化人”、所谓“书香世家”体面,叫自己表面光鲜亮丽些,即便儿子女儿同他断绝关系,他也要明面上装作不屑计较模样,而如今他被债务吃得太死,礼义廉耻就都在金钱面前花成灰。
盛霜序想起盛宗钰,又是忍不住哽咽起来:“分钱都不会给他,无论他要怎闹,即便是死。”
沈承安手指去拨盛霜序脸上泪。
旧时痛苦回忆涌上盛霜序心头,使得他又忍不住甩开沈承安手,垂下头小声啜泣起来。
“还小时候,他面对们就是这副模样,”盛霜序说,“而什都做不好,小时候不能保护妹妹,只会味地逃避,以为离开家就能变好,结果到现在也拿他没办法。”
沈承安笨拙地再把手指插过去,擦盛霜序脸上泪。
“他下回要还这缠着你,就杀他,”沈承安喃喃道,“……不,绝不会再让他来缠着你。”
这通闹下来,盛霜序好歹是冷静下来,人也精神不少,还能抬眼瞪沈承安,边哭边说:“杀人?你疯吗?”
盛霜序权当沈承安说糊涂话,但到底盛霜序自己现在什也没有,就算之后盛宗钰再怎闹,他也没什好怕——他也就只能这样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己。
沈承安手指还缠在盛霜序脸侧,他空余那只手勒紧盛霜序腰,轻轻带,就又把盛霜序带进怀里。
沈承安两只手都像钳子似,几乎勒得盛霜序透不过气来。
沈承安附在他耳边说:“老师,你不要哭,你这副模样怎能放心离开呢。”
盛霜序艰难地转过脸,沈承安离得他太近,两人呼吸就炽热地纠缠到处去。
盛霜序在那双波动绿眼睛里看到许多东西,害怕、慌乱、哀伤……还有盛霜序自己影子。
盛霜序要被这双眼睛吸进去。
沈承安被他盯得久,眼睛就忍不住往别处挪,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老师,你别这样看着。”
盛霜序也不知道自己怎,许是浴室太闷,他哭得脑子都糊涂起来,他抽出手,掰住沈承安脸、叫他看向自己。
“你为什不敢看?”盛霜序问。
沈承安被他逼得节节败退,连借着冲动劲儿、揽着盛霜序手都不知不觉地松开,无措地撑住地板,沈承安却不敢拗着盛霜序手上力气,又僵硬地把眼睛挪回来。
沈承安说:“……”
盛霜序说:“你之前明明直在盯着看,看你就不行吗?”
沈承安赶忙说:“不是,你要看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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