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打量盛霜序眼色,试探问:“盛老师,要不叫梁烧坐前面来?”
沈承安脸色还没回血,手指倒是缠得紧,他小声说:“老师,不贴着你话,就害怕。”
盛霜序感觉自己要窒息。
他不想因沈承安去影响梁烧接下来行程,只好推搡着沈承安赶紧坐进去。
路上沈承安没松过手,直把手指捂出细细汗,皮肤粘腻地贴在处,盛霜序不自觉地脊背僵硬,感觉手正在沈承安掌中融化,五指都没知觉。
沈承安远比来时要放松得多,他缠住盛霜序手臂,轻轻把脸颊贴到盛霜序肩膀上。
柔软发尾摩擦盛霜序颈侧,引得他脖颈发痒,沈承安很重,块头又大,压得盛霜序半只肩膀闷热,他下意识伸手就要推,沈承安却开口说:“老师,好害怕。”
盛霜序抬起手僵在半空中,问:“你怕什?”
沈承安侧过脸,鼻梁贴紧盛霜序颈窝,他呼出气体滚烫,加剧盛霜序脖颈痒意。
“你不要把丢在医院里,那里好可怕,总叫回忆起以前在治疗室事来,”沈承安闭上眼睛,含糊不清地说,“有你在就不会怕。”
沈承安乘胜追击,空着那只手趁机揽住盛霜序腰,手臂搂紧。
“盛霜序,就快到。”梁烧轻咳声,说,“们送你们到楼下。”
梁烧和邱白枫路上没说话,都清晰地听到后座对话。
盛霜序:……
他掐住沈承安下巴,把他头硬生生提起来。
邱白枫悄悄瞥眼后视镜,他老板已老老实实地坐回原位,手也没得握,正恶狠狠地瞪着前座梁烧。
沈承安脖子上粉红色纱巾摇摇欲坠,露出奇怪红痕。
邱白枫决定假装什都没看到-
盛霜序晚上还有课,告别邱白枫与梁烧后,他生活切照旧,便又把沈承安给锁起来。
沈承安试图把手指插进项圈与脖颈缝隙里,却连指尖都塞不进去,他委屈地说:“老师,这个东西磨得脖子好痛。”
提这项圈,盛霜序便想起自己所受过折磨,他心中无丝怜悯,只说:“忍着。”
沈承安就不再说,他和往常样安静地坐在沙发上,边视线追着盛霜序四处移动,边止不住地用手指对着项圈缝隙抠挠。
沈承安视力恢复后做什都方便不少,只是他生活常识技能也随着记忆同退化,盛霜序还得教他怎用微波炉热饭,免得自己回来晚,沈承安就只能饿着肚子。
“你现在什都看得见,就不要呆在屋里什都不做,”临走之前,盛霜序抓着门把手叮嘱说,“扫把和拖把都在卫生间里,扫地拖地总不需要教你,回来要检查。”
沈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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