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安抚话语在压抑氛围下都很难起到本该产生作用,高媛媛亦是如此,他们能做只有不把焦虑情绪交织传递。
高媛媛问:“你打算怎做?盛霜序,虽然他现在为你受伤,但必须要帮你捋清楚,致使你落到这种地步是他,就连这次绑架案也是他牵扯你进来,把别人牵扯进麻烦事儿补救是应该,你根本没必要为他愧疚。”
盛霜序明白她意思,高媛媛想压低他心中愧疚感,劝他不要再次掺和进去。
只是高媛媛并不晓得沈承安在这场绑架案中究竟付出什代价,盛霜序也不打算告诉她。
做越多错越多,他们深受其害,因而不能再重蹈覆辙。
盛霜序也深知这个道理。
“你放心,不会再管,”盛霜序说,“闹动静这大,他现在应该也没有办法再纠缠。”
他们之间关系太过复杂——沈承安毁盛霜序切,结果自己也落个这副田地,盛霜序不觉得这能算是两清,他会为沈承安舍身救自己而愧疚,也会为他所做切怨恨而愤怒,这两种情绪并不矛盾,且难以抵消。
但他也没有继续纠结到底是谁对谁错精力。
还不如快刀斩乱麻,趁这个机会斩个刀两断。
他要真正把过去切抛之脑后,怨恨、愧疚……包括沈承安。
“现在觉得,自私些或许没什不好。”盛霜序坚定地说-
失明使得沈承安对时间流逝敏感度迟钝许多,他分不清昼与夜,也不晓得自己在这个地方究竟呆多久。
在沈承安破碎记忆里,他才刚因盛霜序解救逃离戒同所,就又被玛利亚关起来,但玛利亚很忙,沈承安很少有机会和他妈妈对话,大多都是邱白枫陪在他身旁。
记忆受损很难通过医疗手段恢复,他眼睛则相对来说要乐观些,打几天点滴后便开始口服药,虽然疗程久些,但总归是有恢复希望,沈承安住院观察段时间后,便要回家去养病。
离开医院前天,邱白枫惯例贴身守在沈承安身边,沈承安除醒来后抓着邱白枫衣角说过“救救”之后,仿佛意识到邱白枫本质是他妈妈雇佣人,便很少再说话,偶有几次他会请求与他心心念念“老师”打电话,最终也没有什答复后,便愈发安静起来。
邱白枫不是不想再联系次盛霜序,但盛霜序那边似乎不太愿意与沈承安再有牵扯,最开始还会象征性地说几句客套话就挂断,到后来便根本不再接电话。
盛霜序此人软硬不吃,看是铁心不想与沈承安再有牵连。
这几天邱白枫对着眼巴巴等待听盛霜序电话沈承安,都难免对自己他报以怜悯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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