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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卖关子,”玛利亚中文很好,如果不是那张高加索人种特点过于明显脸,盛霜序都要以为自己在和中国人谈话,“您是宋玲雅老师,不必赘述,您也知道那个可怜小姑娘家境什模样。”
“她爸爸不争气,两个哥哥工资又那少,为救妈妈,就以自己为担保借很多钱,放高利那群人什都做得出来,她被那样报复,也是没有办法事情。”
“不过,她为什偏偏要诬陷给您呢?”玛利亚有意叫盛霜序怀疑引到那几张转账记录上,若有所思地说,“您看到转账记录,是吧?”-
“到底是谁做?”沈承安见宋铃雅直不肯说话,便停止不大耐烦等待,说,“不要怕被报复,可以保护你。”
宋铃雅安静地坐在沈承安对面,她撇过脸,咬紧下唇声不吭。
沈承安冷漠地注视着她,他不想给这个打破他切计划女孩子有任何好脸色,步步紧逼地说:“宋铃雅,你能骗过你父母,骗不过,盛老师‘责任心’可远比他命要重要,他做不出这种事情来——告诉,是谁指使你诬陷他?”
也是那悲惨责任心,叫盛霜序成为卑鄙告密者。
那时候沈承安只想亲手去报复盛霜序,他控制欲作祟——他无法容忍盛霜序背负任何他所查不出来秘密和过往。
他注视他老师很久,久到盛霜序可能都要忘记他这个学生。
野兽捕猎时需要足够耐心去潜藏,而不是将猎物拱手让人。
——到底是谁先他步对他猎物下手?
宋玲雅很害怕眼前这个总冷冰冰地看着她男人,她抱紧自己瘦弱肩膀,小声说:“没、没有人指使……”
“那换个说法,”沈承安语速并不快,却极有威压感,“你为什要诬陷盛霜序?”
宋玲雅更害怕,她游移开视线,不敢看沈承安眼睛。
沈承安冷笑着说:“宋玲雅,你妈妈病好些吗?”
宋玲雅吓得个激灵,她终于把视线挪回来,惊恐而怯懦地看向沈承安,她眼里含泪,吓得瑟瑟发抖:“您、您是什意思?”
“是什意思?”沈承安拨弄茶杯里汤匙,他们已经消磨太久时间,连咖啡都已发凉,“关切下令堂病情罢,你觉得是什意思?”
宋玲雅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沈承安没把话点破,她却明白是什意思——这样威胁她听过太多,每句都如同利箭,纷纷指向她穷困潦倒家庭、病卧在床母亲,几乎要把她穿破。
“不、不,求求您,真不能说,”宋玲雅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她怕得要喘不过来气,就止不住地哭,“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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